第20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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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三运本来是想说,长辈这样称呼晚辈没有什么不可的,但转念一想,自己潜意识里并没有将香芹婶子当长辈看待,于是说:“好吧,不过私下场合可别叫我钱书记,别人叫倒是没什么,你一叫,我浑身就起鸡皮疙瘩!” “那好吧,以后我在私下场合就叫你小钱。我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吗?” “当然有!” “说说看,我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之处?” 这个问题钱三运不好回答。香芹婶子与他并没有过分亲密的关系,可就是不习惯她这样称呼。至于为什么,也许就是他内心里喜欢她吧,可是,又不方便说出口,便顾左右而言他:“婶子,我刚才听你咳嗽了,是不是感冒了?” “前几天咳嗽得厉害,今天好多了。” “婶子,到医院看了吗?” “咳嗽看什么,又不是什么大毛病!昨天晚上我烧艾叶水熏脚,今天又用枇杷叶熬汤喝了,感觉效果还是很好的。” “土方子挺管用的嘛。” “土方子能治大病呢。”香芹婶子灿然一新。 “婶子,晚上有点冷,你又有点咳嗽,干脆坐床上吧。”香芹婶子很听话地上了床,坐在床上,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。 香芹婶子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,光赤的膀子如玉藕般白皙娇嫩,隐约可见深不可测的沟壑,钱三运的眼光像梭子一样在她的全身不停地穿梭。 “小钱,看你这双贼眼骨溜溜地乱转,婶子有什么好看的?”香芹婶子被钱三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。 “婶子可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呢。” “都快成老太婆了,还大美女?小钱,你就别拿婶子开刷了!” “婶子,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。” “对了,小钱,你是政府官员,又经营奇石生意,会不会有冲突啊?不是说政府官员不准经商吗?”香芹婶子转移了话题。 “怎么就不能经商?现在很多乡镇企业负责人都是政府官员呢。不过呢,政府官员开办私营企业是不提倡的,但我是打了擦边球,并没有直接参与经商,而是在幕后指挥,别人也奈何不了我。外面像我这种情况多的是呢。” “我以前在为村子里烧饭时,曾经听过一个干部在饭桌上说了这样一个段子,是讽刺当今干部的。说一头猪在被杀前向屠夫哭诉:我太冤了,吃了一辈子剩饭、泔水,最后还要被杀,可怜呀!屠夫说:你上辈子不听民间疾苦,今生让你长个大耳朵,看不起百姓让你长个眯缝眼,爱说大话让你嘴巴向前突,巴结上级长出个小尾巴,老坐办公室让你四肢短小,搞了许多二奶让你长一排奶头,你平时吃的剩饭,喝的泔水是你上辈子浪费掉的。猪疑惑的说:难道我前生是个干部?” “这的确是当今社会干部的真实写照,脱离群众、爱说假话、大话、空话、巴结上级、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,哪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?” “小钱,说起容易做起难,假如你以后成了大官,你会是个好干部呢?” “当大官?我还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呢。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也许很多大官在未成为大官之前,也是想干一番事业的,想为百姓做些实事的,可是身处官场这个大染缸,近墨者黑,久而久之,就会腐化堕落的。如果有一天,我成为大官,我不能保证自己不爱财、不好色,但是我绝对不会欺压百姓、胡作非为、祸害一方的,这是我的底线。” “你说的对,这是做官的底线,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,那就不是官,是禽兽了。” “是的,我最忍受不了欺负百姓的官员。不说这个了,婶子,我也来说一个段子给你听,包你发笑。这个段子是说医院的看门人老刘是一个没有钱、长相丑陋的光棍,却把医院所有的漂亮护士都玩遍了,终于因为体力不支猝死。张大夫一直想不明白,这老刘就是个糟老头儿,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他?于是决定去停尸房一探究竟。到了太平间,掀开白布,只见老刘的老二非常大。张大夫恍然大悟,怪不得那么多护士都愿意给他玩。不行,我得把它带回去给我老婆开开眼界。于是,便把老刘的老二割了下来,带回家。晚上下班后,张大夫兴致勃勃地打开家门,对老婆说:快看,我拿回来了什么?张大夫的老婆正在做饭,回头一看,大惊失色:啊!老刘死了?” 香芹婶子笑得合不拢嘴,一张俏脸红到耳朵根,期期艾艾地说:“小钱,你,你真会说笑!肚子都笑疼了!” 钱三运趁热打铁:“婶子,还有更搞笑的,要不要再来一个?” “尽说这些不知羞的,婶子不想听了!”香芹婶子似嗔似喜道。 “婶子,发现你越来越美了!”钱三运凝神看着风韵成熟的香芹婶子,不觉有些痴了,他情不自禁地将香芹婶子与江曼婷作了一番比较。同样的成熟,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,快要流出汁液来了同样的美丽,对男人的诱惑力毫不逊色于青春美少女。不同的是,江曼婷浑身流露出高贵典雅的气质,像贵妇人而香芹婶子,更多的是带有乡土的气息,似乎还散发出泥土的芬香。如果说江曼婷是昂贵的海鲜的话,那么香芹婶子就是草地里的野菜。海鲜好吃,野菜也好吃,吃了海鲜的人,绝对不会讨厌芳香四溢的野菜的。 “小钱,婶子困了,想早点睡觉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香芹婶子开始下逐客令了。 “婶子,你是想赶我走吧?是不是刚才我说错什么了?”钱三运当然知道香芹婶子睡觉是假,不想听他胡言乱语才是真,但还是明知故问道。 “婶子是真的困了。”香芹婶子说完就和衣躺在床上,将脸撇向床的里侧,不理钱三运了。 钱三运的倔强劲上来了,干脆耍起了无赖,一屁股坐在床沿上,“婶子,你不说为什么,我今晚就不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