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五章 委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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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仲山见李明姬答应了自己,一时情难自己,忍不住向李明姬双唇吻去,李明姬却将玉面一侧,双手抽回,站起身来,脸含愠色说道:“大王,妾既然答应大王,定然不会食言,但是三年期满之前,还望大王以叔嫂之礼相待,否则,妾纵然一死,也断断不能答应。” 文仲山一看李明姬真的生气了,也觉得自己太过心急,赶紧软语赔罪,李明姬这才收了怒色,不再斥责。 文仲山心中早已情根深种,爱极了李明姬,虽说三年时间不短,但对他来说,毕竟有个期限盼头,总比佳人一命呜呼,从此天人永隔要好的多,因此文仲山也不敢再行轻薄,还以叔嫂之礼相待,秘密派亲信之人送李明姬出宫,前往青凤观,换了度牒,李明姬就正式成了观中的修行的道姑,李明姬自取道号,叫做念风道人。 三日后,文仲山以进香之名,来到青凤观,当夜就留宿在念风道人的房中,当然二人还是以礼相待,只是委屈了堂堂渤海王,虽然此刻孤男寡女,美人在前,也只能和衣在冰冷的地上对付了一宿。 第二日文仲山起驾回宫,言说本应带念风道人回宫陪王伴驾,但当夜神凤托梦,言说念风道人乃神凤侍者转世投胎,需在青凤观中继续修行,三载期满之后,方可还俗入宫,但渤海上下臣民,当以王后礼待之,自此之后,文仲山派凤梧宫近卫营兵士驻守在青凤观外,以为护卫。 没过多久,念风道人身怀有孕的消息不胫而走,整个凤梧城上上下下,都炸开了锅,言说渤海王自登基多年,一直未有子嗣,结果在青凤观中进香求子,看中了神凤侍者念风道人,竟然一晚,念风道人就身怀六甲,看来不是王爷不能人事,而是这是神凤旨意,命里注定,是神凤要借神凤侍者之身,亲自给王爷送子啊,那此子日后定然不是寻常人物。 这消息越传越神,到最后竟然都传到说念风道人肚中的孩子就是那神凤转世,将来渤海一旦有难,救渤海于水火之中的必定是此子,这消息不光在凤梧城人尽皆知,就连东京鸾栖西京临沂也传遍了大街小巷。 自此之后,本来破败无人的青凤观每日是人山人海,人们接踵而至,前来朝拜神凤侍者念风道人,和那神凤转世的孩子,将其奉为神明,这让李明姬烦不胜烦,后来文仲山下令,在青凤观后单独修了一座院子,将李明姬接入其中,安排岗哨,严禁任何人等靠近。 人们一看见不到神凤侍者了,便纷纷开始在青凤观祈求神凤,慢慢的,无论是凤梧城还是东西二京,什么有病的,有灾的,什么寻人的,求财的,有事没事就都开始在青凤观上香求神凤保佑,尤其到了逢年过节,青凤观是人满为患,其中最多的还是各家各户求子的来的最多,捐的香火最为旺盛,一年不到,这青凤观连扩三次,远超其他寺庙庵观,已然成为了渤海国最大的道观,日日香火旺盛,人来人往络绎不绝。 随着冬去春来,李明姬有孕已经七月有余,但实际上已临近分娩之日,李明姬不得不回宫待产,不久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出来,因孩子生在寅时,渤海王和念风道人将孩子取名文寅风。消息传出,举国欢庆,当然刚开始也有不少人奇怪,怎么神凤侍者怀胎不足十月就生产了呢?后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渤海的街头巷尾都流传着一首童谣:“七月龙,八月凤,九月十月是长虫。”人们这才恍然大悟,这世子乃是神凤转世,八月就是足月,日子一到瓜熟蒂落,无数百姓更是坚信这文寅风就是神凤转世,因而自发前往凤梧宫和青凤观聚集请愿,满朝文武也联名上奏,恳请渤海王文仲山让念风道人还俗,加封王后,立世子文寅风为渤海储君。 但是渤海王文仲山当众宣布,神凤有旨,神凤侍者念风道人必须修行三载,方能还俗,神凤护佑渤海,保万民安宁,孤日夜谨记,因此绝不可以孤一家之人伦之欢而违逆神凤神旨,因此暂不加封,念风道人修养康复,即刻就回青凤观继续修行,三年期满,再行大典。 旨意一下,举国上下一听渤海王为了渤海黎民百姓,心甘情愿受三年龙凤分飞之苦,无论是满朝文武,还是万千百姓,纷纷朝着凤梧宫焚香磕头,一再叩谢王恩,鸾栖城振海将军,临沂城姜氏族长,也同时上书渤海王,宣誓永远效忠,同时各带两城百姓,向凤梧方向叩首谢恩。 几月之后,李明姬带着幼子文寅风回到青凤观继续修行,满城百姓家家户户都挂上李明姬的画像,视为神明一般。 一晃三年期满,凤梧城全城家家张灯结彩,人人喜气洋洋,渤海自从国力衰弱,民生凋敝,多少年来没有这般欢庆的景象了,凤梧宫举办了盛大的典礼,一是庆贺神凤侍者三年修行期满,恭迎念风道人还俗回宫,恢复本名李明姬。二是要祝贺渤海王正式加封李明姬为正宫王后,龙凤团圆之喜,三是恭祝世子文寅风被立为当朝太子,入主东阁。举国欢庆,通宵达旦,凤梧城一连三日灯火不息。 蒋万里说道这里,就见文寅风低头不语,一声不吭,青鸾和凤翎二人早已是惊的站立不稳,柳慕海扶着青鸾,秦苍羽架着文凤翎,二人才不至于摔倒在地,秦苍羽手扶文凤翎,见蒋万里言语顺畅,侃侃而谈,前后连贯,并无矛盾,也不由得讶然问道:“如此说来,当今渤海王和蛇王你竟然是那一奶同袍的亲生兄弟不成?” 这时那文寅风抬起头来,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一派胡言,孤乃先王和母后所生,渤海人尽皆知,岂能和这海匪凶徒做兄弟?蒋万里,如今孤被你擒下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如果你再言语侮辱先王母后,我文寅风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 文寅风虽然说得慷慨,但是此时此刻,在场的所有人,都隐隐觉得蒋万里所说恐怕就是真相了,但是只有姜云飞把头一摆,身子却往后倒退了几步,紧挨到秦苍羽身旁,方才说道:“蛇王,你这话骗别人行,想骗过我姜云飞,那你还差的远呢?论说谎,我姜云飞可是祖宗。要我说啊,你这是早打听出来先王和先王后的名讳,此刻见被我们包围,眼看死物葬身之地了,估计是你害怕死了,就臭不要脸的还想和我们王爷攀上亲戚,以此妄想骗了王爷,好让王爷一时心软,饶了你的狗命,临时抱佛脚,不过这么短时间你竟然能说的如此长篇大论,吐沫四飞,编了这套瞒天大谎出来,也真是难为你了,不过可惜啊,早就让我姜云飞一眼就识破了。” 众人的眼光一下子落在姜云飞身上,蒋万里眼中冒火,狠狠瞪着姜云飞说道:“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,这里哪容得你这丑鬼说话,再要胡说八道,我顷刻间就要了你的狗命。” 姜云飞一看蒋万里须眉皆炸,也有点胆怯,因此方才他说话之前,就退到秦苍羽旁边,就是害怕蒋万里突然出手,这时见秦苍羽就在自己身边,因此仗着胆子说道:“蛇王,威胁对我没用,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,自然不怕和我对质,你敢吗?” 蒋万里忍无可忍,就想出手一掌毙了姜云飞,不过一是自己方才受了内伤,此刻气息尚未顺畅,如果单单是那秦苍羽柳慕海自己到也不惧,只是现在那鸡王李茯苓究竟是敌是友不明,如果帮着秦苍羽,恐怕自己也难讨得便宜。二来是此刻自己还抓着文寅风,他才是自己的主要的目标,因此蒋万里强压怒火,心想自己又何必和那丑鬼一般见识。 这时李茯苓突然说话了,对着姜云飞说道:“姜云飞小子,我知道你伶牙俐齿,从来就是满嘴谎言,无论是在怀齐村凤宫,还是在若忘川黄泉洞,都是凭着你这张嘴才化险为夷的,连我那多年的姐妹谢芳蓉也心甘情愿为了你不听我言,这才命丧蒙山峡道,这笔账等会我自会和你算的,但是据我所知,蛇王还并未说完,无论真假,至少我还想听下去,不如等他先说完,到时候你再一一驳斥,最后再来看看这究竟是真是假,如何呢?” 这李茯苓身子依旧是半坐半卧在地上,语气也不紧不慢,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一般,让人不由自主就想按照她所说去做,尤其姜云飞听她提到谢芳蓉,不由得心中一痛,面色也黯然下来,说道:“好吧,那就等他说完,我再来拆穿他的谎言。” 蒋万里听了李茯苓这几句话,也是觉得心神不宁,他方才也被秦苍羽一掌打的体内真气四散,因此他边说往事,同时暗运内力,调息经脉,好不容易才将体内四散的真气渐渐归拢,但是李茯苓这一番话,竟然将他刚刚归拢的真气又搅得是七零八落,蒋万里暗暗心惊,心说江湖盛传,这鸡王有控人心神之术,看来果然不是空穴来风,她受伤之下,还能使出这空谷传音之法,又看不出她究竟是何目的,眼下时机未到,不如卖她个面子,一是将这往事说清楚,二来赶紧运功疗伤,以防一会儿有变。因此蒋万里略微定了定神,说道:“那我就卖鸡王个面子,把这文仲山的恶行一一讲来,让你们一会儿虽死无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