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醉后童真
孙悟空感慨,“人生如梦,他投入的却是真情。” “可愚昧才好统治,打十巴掌,只需一个糖块,就能让他们心满意足傻笑,如来不愿让凡人聪慧,严防《大乘涅槃经》流传,师父无奈,自毁经书,甘为如来人质,表明无心再争,让佛祖打消念头。” “你是说,师父没死?” 孙悟空猛的起身。 “如果我交出经文,他才会死!” 敖烈道,“师父自知如来不会甘休,偷偷将经书给我,希望我发扬光大,却没想到我失去龙骨,无法修炼,让他徒等千年。” 孙悟空突然道,“实际,你也怕!” 敖烈苦笑,“的确,我害怕给南海带来灾祸,害怕小命没了,一直努力隐藏秘密,直到南海被灭,蓐收被杀,我终于明白,跪着求来的和平,不是真正的和平。” “所以,你想发扬《大乘涅槃经》,让凡人再无痛苦?” 孙悟空道,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若你成功,凡人聪慧,没有烦恼,也不会对你感激,因为感激这种情感让人烦恼,没人记住你的好。若败了,永世不得超生,没人为你歌经诵德,愚昧的凡人甚至还会骂你,总之,不值。” 敖烈停顿,道,“我,要报仇!” 等敖烈从花果山回来,天已微黑。 正好路过饭店,敖烈买点菜肴回家,时分秒免费提供住宿,自己怎么也要请她吃顿饭。 别墅,饭桌上。 敖烈盯着面前的烧鸡、猪蹄、糖酥鱼苦笑。 时分秒则看着白菜水、白开水、胡萝卜水发呆。 敖烈干咳一声,道,“时小姐,我真不是故意馋你,你没说要减肥呀。” “老子忍了。” 时分秒艰难道,可目光还是不舍从猪蹄上移开。 “那我吃了哈。” 敖烈用刀叉切开猪蹄,芳香四溢。 时分秒吞咽唾沫,本就平淡的白开水,更加索然无味,哀叹,“好久没吃肉了,上次吃肉老子记得还是昨天……” 昨天? 还说好久,想吃你就直说。 敖烈道,“时小姐,咱们一起吃吧,不吃饱,哪有力气减肥。” “不能吃。” 时分秒的自制力很不错,忍了下来,又道,“老子学过报菜名,保证听后让你食欲大增。” “来。” 敖烈道,相声的确脍炙人口。 时分秒狡黠一笑,“红烧鸡块原料是鸡的尸体,红油牛肚是牛的瘤胃,烧土豆是地下变态块茎,炒菜花是植物的生殖器,对了,花生油很新鲜,是花生尸体现榨的……” “停!” 敖烈反胃,苦笑,“你不吃,就故意恶心我。” “老子没别的意思。” 时分秒很得意,拿牛肉条津津有味吃起来。 这东西味道不错,还没脂肪,适合减肥。 主要是没水分,不会让人往恶心的方向想。 “作为补偿,你该给我个吧。” 敖烈道。 “可以。” 时分秒大方,扔给敖烈一个。 劲道,浓香,敖烈刚吃一口就忍不住赞叹,“好味道,牛逼!” 时分秒一愣,傻乎乎问,“你这么厉害,一口就尝出牛的部位?” “……” 敖烈僵硬,差点噎死。 “好尴尬。” 时分秒反应过来,双颊绯红,抓起旁边水杯向嘴里灌,希望降温。 舌尖刚接触杯中之物,时分秒就察觉不对,“这是……酒!” “一、二……” 敖烈还没数到三,时分秒就双臂相并,趴在桌上睡着,鼻翼轻微起伏,呼吸泛着酒香,煞是可爱。 “时分秒。” 敖烈轻呼。 没动静。 敖烈上身微俯,又道,“老时。” 依旧一动不动。 “这酒量真是奇葩。” 敖烈转身感慨,突觉后背泛凉,扭过身,脚底一滑,险些摔倒。 时分秒正杵在原地,差点和敖烈贴在一起。 敖烈想起上次时分秒醉酒经历,苦笑,“又要耍酒疯。” 时分秒睁着眼,却无神。 敖烈不怀好意笑问,“你最讨厌谁?” “时钟。” 时分秒听话回答。 “那你最喜欢谁?” “父亲。” “刚来时我问她别墅是否有他人,她犹豫一下,应该是她父亲,但当时她情绪波动很大,关系应该不好呀,怎么是喜欢。” 敖烈心道,又问,“你父亲是怎样的人?” “他喜欢右嘴角噙一束玫瑰花,拿掉花后露出豁嘴,逗我开心。” “挺好。” 敖烈笑道。 “人家要绑绑……” 时分秒突然撒娇,让敖烈后背一紧。 “棒棒~~” 敖烈想偏,道,“你现在神智不清,我要上,可算*****的。” 时分秒拿起一根绳,向敖烈手腕捆绑,认真打结,嘟囔道,“我要绑绑……” 敖烈一头黑线,原来是绑绑! 时分秒把敖烈的手腕勒的很紧,系了个活结,不满意,解开,重新系成死结,想了想,又系一个死结,重复下去,竟系了十几个,叠起的疙瘩像糖葫芦。 “母亲,人家手不能动了,你要喂秒秒吃饭……” 时分秒嗲声道,撅起粉嫩红唇。 “折腾一大圈,她只是想让母亲喂吃饭。” 敖烈豁然,同时疑惑,“被母亲喂吃饭,对孩子来说是很普通的事,为何时分秒大费周折,把自己绑起来,用可怜换取亲情。” 想到时分秒平常要强,醉后可爱童真的模样,敖烈心尖莫名一拧。 “喂你了。” 敖烈伸手在时分秒嫩唇一点,算是喂食。 “嘻嘻……” 时分秒满足傻笑,伸舌舔唇,接着不知从哪弄出个毽子,自顾自踢起来。 难怪人们喜欢看脸,像时分秒这美人,踢毽子都让人很舒服。 对于丑人,就算打高雅的高尔夫,都像在铲屎。 敖烈起了玩心,道,“学海豚,放鼻子上。” 时分秒果然把毽子放鼻子,上下顶动,咯咯笑个不停,哪里是威严霸道、以老子自称的总裁,分明就是个七岁孩童。 每次毽子掉了敖烈都想笑,可又不敢,快憋出内伤。 毽子玩累了,时分秒拿出条五六米的皮筋,一端绑柱子上,拿另一端向敖烈靠近,道,“乖~~” “你还上瘾了,我的手还被绑着呢。” 敖烈抬起“糖葫芦”在时分秒眼前晃动。 “……” 时分秒一愣。 “这还差不多。” 敖烈稍微满意,以为时分秒要给他松绑。 谁知手上没空绑,时分秒便把目标放在敖烈脖子上,和对面柱子一起,将橡皮筋凌空扯起。 “服了。” 敖烈彻底无语,忍不住猜测,“又是绑手,又是套脖子,她难道有SM倾向?” 霸道总裁做久了,心里总有些不正常。 出乎敖烈意料,时分秒竟童真的跳起橡皮筋,嘟囔着,“马兰开花二十一,二八二五六,二八二五七……” “刚才绑我脖子,不是SM,只是想让我扯绳,让她跳橡皮筋,因为手被绑住,她才套我脖子上。” 敖烈豁然,同时心中掀起惊涛骇浪,“她内心到底藏着怎样的世界,为何如此孤单可怜,明明很简单的快乐,她却醉后才敢享受,费尽心思,才能拥有。” 现在敖烈再想起时分秒以老子自称,不是讨厌,而是心痛。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