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站桩擂
秦言随着庄丁来到了郭靖的房间。 郭靖黄蓉两人坐在上首，杨过坐在角落的一把椅子上，见他进来，起身道：“深夜打扰，实属冒味！” “没事，郭大侠有事尽管吩咐！”秦言笑道。 “请龙兄弟过来，是有一件事相问！” “郭大侠请说！” “我有一侄，名叫杨过，本拜了全真赵志敬道长为师，不过方才我听说……赵道长昨日被龙兄弟一剑杀了，不知是否有过此事？” 秦言心中了然，不过却是面色一变，说道：“郭大侠这是要兴师问罪？” “我……不是……那个……” 被秦言一逼，郭靖这样的老实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 这时候黄蓉接过话来，说道：“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事情的前因后果。没有别的意思！” 秦言点了点头，随后开始说起那天比武的事情…… 说完之后，秦言又道，“比武切磋本来就是平常事，但是那姓赵的道士用那卑鄙无耻的手段，我只能无奈杀了他，如果这位杨小兄弟想要为师报仇的话，我龙傲天一并承担！” 坐在角落的杨过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，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 这也难怪，当时两人见面的时候互有心事，又是黑灯瞎火，在树林中，月光都被遮挡住了，一时想不起来倒也正常。 “好！那就多谢龙兄弟了！”半晌之后，还是黄蓉开口了。 “那我就告辞了！” 秦言抱拳说了一句，转身离开了房间。 他刚一离开，坐在角落的杨过就开口道：“郭伯伯，我早就说了，姓赵的道士不是好人！” 郭靖刚要开口，黄蓉向他使了个眼色，随后说道：“过儿，天色也不早了，你先回去休息，这事情咱们明天再说，你受了委屈，我和你郭伯伯都会给你一个公道的！” 杨过从椅子上跳下来，点了点头，离开了房间。 “蓉儿，你看……” “靖哥哥，刚才那龙傲天说的应该是真的，之前郝大通说话含糊不清，如果不是赵志敬真的做了这卑鄙无耻的事，他怎么会不好意思说出来呢？” “那……蓉儿，过儿是真的受了委屈，你看我们……”郭靖这个老实人也有些生气了。 毕竟结拜兄弟的儿子被他送到了全真，却受了如此欺辱，实在是说不过去。 “但是这不是他背叛师门的理由！师徒父子，天地纲常，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反出了师门也是错！” 黄蓉作为东邪之女，本来就是不在乎世俗理念，任性为之，现在却在这儿讨论天地纲常，实在是滑稽。但她不想郭靖因为杨过而开罪了全真。而且她是最了解郭靖的，为人憨厚，最重礼教。背叛师门这件事，在郭靖看来，是天大的事了。 果不其然，郭靖这下为难了，两方都有错，他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 ………… 次日，秦言早上没出门，一直在屋子里呆到了日上三竿才出了门。 外面庄丁挂灯结彩，置酒盘宴，几处厅堂置了有二百桌酒席，招待各地往来的英雄豪杰。 众人对饮酒吃席并不像昨日一样，谈天说地，四下敬酒说话。 秦言早饭就没吃，中午见了这么丰盛的酒席哪里还忍得住，自然是大吃特吃。 毕竟一会说不得还要上场打架，不吃饱了怎么行？ 过了片刻，秦言抬头一看，尹志平三人去而复返，心中明白，金轮法王要来了。 当即扔下碗筷，抹了一把嘴边的油，注视着这一切。 后面的发现和原著一般无二，金轮法王带着霍都和达尔巴两个弟子挑衅群雄。 小龙女一袭白衣，出现在这英雄大会上，杨过欣喜之下，两人到了一旁说着体己的悄悄话，不足为外人道也。 最后定下了三局两胜的对策。 这时候，秦言在座位上一跃而起，几步就上了台前，落地之后，先是向郭靖黄蓉抱了抱拳，然后冲着台下大声道。 “今日我大宋的英雄豪杰在此聚会，却有几只乌鸦在这恬噪。区区一番邦鞑子，也敢来争这武林盟主的位子？” 地下众人一片叫好，纷纷称赞秦言说得对。 黄蓉一见这木已成舟，索性也就不再阻拦，任他说下去。 “不过！”秦言话锋一转，“既然这几个番邦鞑子想要见识一下我中原的武功，我们自然也要让他们称心如愿。免得他不知道我大宋神功天威！” “说了半天，不还是要打，规矩已经定好，谁先上来讨教一下小王的这把破扇子！”霍都开口说道。 “打自然是要打的，不过，规矩却不能由你来定，番邦蛮子，也敢对我大宋的规矩指手画脚，岂不是成了笑话了！”秦言放声道。 黄蓉在背后点了点头。暗道这龙傲天也有几分急智。几句话就扭转了局面。 “那你说怎么比！” 人声鼎沸之下，霍都有些急了，大声问道。 “不如这样，我天朝上国，也不是不通人情，还是三对三，但是咱们不如打个站桩擂！”秦言笑道。 “什么叫站桩擂？” “我们各出一人，一对一比试，胜者继续守擂，败者下台，直到一方三人全败为止，如何？”秦言朗声道。 “好，一言为定！” 霍都心中暗喜，一口答应下。在他看来，他师傅金轮法王的武功简直天下第一，就算他们两人全败，他师傅也足以一挑三。 龙象般若功在持久这一方面，他是有绝对自信的。 “不过……” 秦言又开口说道。 “你还要变卦？” “当然不是，只是你们胜了，得了盟主之位，但是我们胜了，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有的。所以……你们拿的出什么来打这一场？”秦言大声道。 “你说要些什么？”霍都恢复了常态，讥讽道：“口口声声的天朝上国，却连这点都要斤斤计较，实在不配大国之名！” 秦言却不理会，直接开口说道：“我看你们这边，不如就拿出可供养我襄阳大军一年的粮草来和我们赌这一局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