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4章 那是人渣的行为!
身体被男人碰了,秦宁涨红了脸,羞恼的低头不想看他。 可是男人就是想看她羞红的小脸,娇丽,青涩中透着几分妩媚,勾起他身体的兴趣。 秦宁盯着男人平静的俊脸,知道他不是开玩笑,抿着微微红肿的粉唇,仰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。 “好了,你,你快把手拿开。” “吻我,不是贴面礼。”他纠正她的认知。 “……”秦宁羞得想钻地洞。 欣赏着她的表情,等了几秒,泛着粉的脸颊又红了一层,她委屈巴巴的把小脑袋往他怀里钻。 韩君羽身体热燥难耐,之前只是想逗她,没想到他的自制力这么轻易瓦解。 扣着她的后脑勺,再次攫住她的唇。 这次比之前动作野蛮了许多,霸道又强势。 韩君羽知道这女人对他还有抗拒,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和他做那种事,他不屑做强迫她。 本以为吻她,可以解渴。 但现实却恰恰相反,惩罚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,他趴在她身上,平缓呼吸。 男人的身体烫,两人身体紧贴着,秦宁觉得自己像是放在架子上快要烤熟的鱼,他身上的热汗落在她身上,就像是浇在她身上的热油。 忽而,下唇一疼,她疼得低叫一声。 男人终于放开她,沉重的身体趴在她身上,她有些呼吸困难。 而最要命的是,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,烫的她感觉耳朵都要烧起来,那气息穿过耳蜗,进入大脑,她也被热的有些晕眩。 小心脏扑通扑通的,快要跳出来。 直到男人的呼吸平息,他从她身上起来,脸色恢复往常的冷漠。 “冰箱里,有两份甜点,你不吃它们,我就吃了你。” “……” 秦宁赶紧起身去厨房拿东西吃。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,韩君羽竟然还记得她喜欢吃甜点。 晚上,韩君羽会缩短限制距离,她不能距离他过五米,她只能跟他去书房。 她在书房看养花的书,而他处理工作。 到了睡觉时间,他才解除距离限制,她洗漱后躺在以前睡得客房,想到他对她的种种,心中烦躁。 她不能和他在这么继续下去,可是他强硬的手段,她根本逃不了。 而且她好几天没有联系戴维,也不知道两个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,安安性子比较内向,又喜欢睡觉,不知道上学和同学们相处的好不好。 她想了很多,迷糊的睡过去。 另一个房间的韩君羽,躺在大床上,却迟迟没有睡着。 往常他的生物钟,到了晚上十一点,他早就该入睡了,可是今天他却怎么都睡不着。 烦躁的起床,走到客房,看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,他心情郁闷。 他因为她睡不着,她倒是睡得好,呵! …… 天空经过昨日雨水的冲洗,天空明朗,太阳早早的升起来。 可卧室有厚厚的窗帘阻挡,光线没法进入进去,迷糊的醒来的女人,没意识到自己睡了就换了地方。 她感觉腰上以一条手臂,她不乐意甩开,眼皮耷拉着,有些冷,她去找被子。 没找到被子,她就往旁边有温暖的怀抱缩了缩,还舒服的喟叹一声,拱了拱,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,闭上眼睛继续睡。 韩君羽低头盯着女人娇憨的摸样,侧脸柔和,捏了捏女人可爱的耳垂。 怀里的女人察觉到什么,猛地睁开眼睛,看见结实的胸膛,小脑袋往后退。 仰头和男人的棕眸对上,她脸色一变,猛地起身,和他隔开一些距离。 视线扫了四周一圈,知道这是韩君羽的卧室,她皱着小脸,肯定又是他偷偷的抱她过来的。 “你,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!” 她明明决定要离开他的,可他却要逼着她一次次的心软,让她不知所措。 韩君羽曲着手肘,撑着额头,冷眼瞧着她眼中的挣扎。 “我怎么对你了?” “我和你没什么关系,你,你怎么能把我抱到你床上来,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?”秦宁怒斥。 韩君羽却波澜不惊,“你和想我有什么关系?” “我不想和有关系,你赶紧拿走我手腕上的这个东西,让我离开!”秦宁气瞪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,又气又怒。 韩君羽却冷笑的出了声,俊脸变得凌厉。 “想让离开,也简单。说你以前是不是和我认识,你和我生了什么,或者说,你到底是谁?!” 秦宁抿唇,他现在没有记忆,她和他以前的事说了或许也不会信。 他现在讨厌自己,玩弄自己,若是她说她是他妻子,说不定他还会觉得她是痴心妄想。 秦宁从床上跳下去,冷静和他商量。 “我就是安吉,信不信由你。你把我困在你的别墅里,要是被你的女朋友知道,她肯定会伤心。 我劝你,还是趁早放我走,吃着碗里,还看着锅里,那是人渣的行为。 你是盛安集团的大总裁,有钱有势,若是我去告,这事爆出来,对你对盛安来说都不好!” “女人,你以为我在乎你的威胁?” 男人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睡袍,腰间的带子随意的系着,他起身的动作优雅,脸色平静又淡然。 “还有,我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,我怎么不知道?” 秦宁愕然,洛熙和他经常一起吃饭,两人有说有笑的,洛熙不算他的女朋友吗? “想成为我的女人就直说,蠢得说话都说不清,还想威胁我。呵,我弄死你也不过是五分钟,你觉得你可以走出这栋别墅?” “……” 她并不想成为他的女人,他想多了! 看男人一步步逼近,秦宁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,男人却不耐烦的快步来她面前,长臂搂住她的腰。 “不想做我的女人,嗯?” 冷森森的询问,秦宁吓得心跳都快停止。 他勾起她的下颚,和他对视,不肯她逃避。 “不是说喜欢我,想要做我的妻子吗?让你爬上我的床,怎么又是这么一副哭丧脸? 难道你接近我,是别有目的,嗯?” 他稍稍弯腰,和她平视。 哪怕是平视,他身上的骇人的气场,让她也不敢直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