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清水帝国 第七十四章初踏帝都天地动
小玄一闪回到房间内，见凌夜坐在床头两眼流泪，黯然神伤，不由一愣问道：“哥哥怎么了，哭什么啊？” 凌夜擦了擦脸颊的泪痕，道：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见到蓝姐姐身上那道青痕后，眼睛便止不住地流泪，是不是她青痕有问题？” “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，第一眼看上去像是受伤后留下的痕。”小玄见凌夜并无大碍，落在房间内的吊灯上说道。 凌夜闭上眼睛回忆一翻，心中疑惑不已，最大的疑惑就是为何自己会流泪。难不成心里为蓝姐姐得背感到不值？但也不至于让自己莫名落泪。要不然那青痕与自己有关？那就更不可能了，自己和蓝秀秀才认识多久。 凌夜用力摇了摇头，使自己静下心来，不在多想蓝秀秀背后青痕的事。也没有在要去找蓝秀秀的意思，剑明天找个时间再送，现在还是不打扰她了。 “小玄你先进须弥界吧，照看一下小狐狸。”凌夜盘膝坐在床边，对着小玄道。 带小玄进入须弥界后，凌夜也闭眼凝神休息。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，船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凌夜从冥想中醒来，随即温养一遍天心光晕后，凌夜起身进入洗手间，洗漱一番。 待半刻钟后，凌夜出来时，见囡囡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，正坐在床上。随即上前帮囡囡穿好昨天那件襦裙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帮囡囡把衣服穿好，便让她去洗漱了，凌夜自己则开始整理着房间，估计还有几个时辰就要到站了，收拾下行李，免得到时间来不及，其实凌夜也没有什么东西，就是一些放在桌子上的书籍，凌夜将它们全部收入了须弥界内。 囡囡洗漱完出来后，凌夜一边帮囡囡扎着辫子，一边问着囡囡道：“囡囡，等下下船愿不愿意先跟着蓝姐姐，哥哥先去学院报道完后，就来接你。好不？” 囡囡听后，点了点头，表示愿意。 见囡囡点头，凌夜微微一笑，帮囡囡编好头发后，凌夜又拿出一块上好的符箓玉佩，放入囡囡怀中，叮嘱囡囡小心保管。 待事情都完成后，凌夜便带着囡囡出了房间，走到房间门口，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部的陈设。跟自己来时一样，没多一样东西，也没少一样。两月有余，今天算是要说再见了。 将房门轻轻锁上，便带着囡囡上了用餐厅，由于是大年初一，早餐供应也是比以往要好少不少，凌夜和囡囡依旧同往常那般要了两碗甜粥。 吃完早餐，凌夜带着囡囡便上了甲板，一句上倒是看到，已经有不少新生整理好行李，也向着甲板上走去。 船舱外天朗气清，东方天际的太阳微微的探出了头，耀眼的金光照射在天吼宝船之上，而西边一轮玉盘正在渐渐消失。都说日月不同天，如今看来，为未可全信。 甲板上人头攒动，或许是知道了今天差不多辰时到达帝都天南城，所以一个个都起的比平时要早，就是想在天上看看清水帝国国都，天南城是什么样的。 若不是能入战争学院，可能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来到这天南城，如今在天吼宝船上，便要趁此机会俯视帝都的风景样貌，看是否如书中所言：“白玉为堂金做马，珍珠如土银如铁。” 凌夜带着囡囡走到甲板左边一处空位上，椅着栏杆向下俯视。 虽然现在立春时节将近，可大地之上，深冬留下的积雪依旧没有半点融化的意思。白茫茫一片大地正干净。 在甲板上片刻之后，凌夜便看到天吼宝船西面也出现一艘大船正朝南飞去。在天吼宝船这么长时间，很少能看到空中有其他船飞过。一来是大型飞船造价高数量并不多，二来清水国地域辽阔，能在空中遇到其他船只实属不易。 “呜…” 一声长长的笛鸣声回荡，甲板上的人清楚的感觉到天吼宝船正在不断地下降，速度也不断地减小着。 一刻钟后，凌夜终于看到了天南城的大致轮廓，目测足足有六十余丈高，近千里长的青色巨石城墙，如同一条巨龙的匍匐在地，散发着古老而庄严神圣的气息。 青石城墙前一条宽约五十丈有余，不知深几许的护城河，护城河内的水并没有结冰，四季流转，源源不断的为天南城提供着水源补给，同时也时时刻刻的守护着天南帝都。 墙内高阁耸立直入云端，红墙碧瓦雕栏画栋。径直大道纵横交错，车水马龙络绎不绝。正如书中所言：“图皇基于亿载，度宏规而大起。肇自高而终平，世增饰以崇丽。” 甲板上众人所见，皆震撼不已，一时鸦雀无声，隐隐约约似有歌声，悠悠传于天地间： 泱泱天南城，煌煌帝王都，万载岁月清水长，怎思量！ 滂滂古朝阙，朗朗乾坤台，一如昨日烽火燃，费思量！ ………… 在众人震撼之时，天吼宝船快速下落，陆泽的声音传出：“宝船即将降落，战争学院的学生准备下船了。” 陆泽的声音将众人惊醒，随即感叹不已。 凌夜回神，抱着囡囡，船舱内走去，不多时便来到了蓝秀秀，南玉儿等一众南天道宗弟子宿舍所在区域。 此时蓝秀秀，南玉儿，方广文，江名四人正在走廊中随意聊天，似乎在等其它几人。蓝秀秀几人的衣着也换回了南天道宗制式长袍，看上去极为简洁英气。 几人见凌夜抱着囡囡走前，南玉儿快步上前，蓝玉儿微微一笑。方广文和江名相视一番，眉头一皱，两人误以为凌夜现在是来催债的。 凌夜倒并未在意方广文两名男子，直接和南玉儿和蓝秀秀问好，见蓝秀秀时，不由有想起昨夜所见，不犹一愣。 方广文见凌夜一愣，心中不由一紧，不会真要开口向蓝秀秀说这时吧，随即率先开口道：“凌夜兄弟，以前多有冒犯，还请不必在意，下船之后定会带上薄礼上门道歉。” 一边的江名也立马附和。 蓝秀秀和南玉儿听后，倒是尤为惊讶的看了两人一眼，今天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，这两人居然与凌夜示好。 凌夜听后一笑，他当然清楚方广文的意思，笑道：“没事，这次我还得请你们师姐帮忙照看一下囡囡，以后我们有时相见。” 几人话罢，船体突然一震，天吼宝船降落在地。 凌夜放下囡囡，半蹲在地，两只手捏着囡囡的小脸蛋小道：“囡囡跟着蓝姐姐要乖，哥哥很快便会去接你的。” 囡囡伸出小手也捏了捏凌夜。 凌夜将囡囡交给蓝秀秀后，便向几人告辞了。 重新上了甲板后，甲板上众人有序的排成队，一个一个有序的下了扶梯。 两刻钟不到，凌夜来到扶梯口，一年轻服务员正坐在一边，登记着什么。 凌夜见人下船之人都会将手掌放入，自己也将手掌按在上面，随后服务员看了一下道：“地零二七房牌未归还” 凌夜听后随即从储物袋内拿出房牌递给了服务员，而服务员看到凌夜从储物袋中拿出房牌时，对凌夜的态度也恭敬许多。 交完房牌之后，凌夜便向船下走去。 一步两步… 已经下到地面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在下面走动着，地面的积雪都被踩踏的乱七八糟。 凌夜一步落在地面之上，右脚落地瞬间，脚下大地突然震动，地面上的人一阵踉跄，纷纷向一边跑去。 天吼宝船也在地震中摇摆了一下，而整座帝都也处于一阵动荡只中，城内居民荒乱不已。一些年久失修的房屋尽皆倒塌，好在并未造成重大伤亡事故。 于此同时，清水帝国遥远的西北方，天清大漠，清水帝国和天秦帝国交界处，一老者带着一约莫五六岁的男童跨过了两国交界，踏上了清水帝国的土地之上。 老者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，轻轻道：“我这把老骨头了也该动动了。” 小青儿一双黑眸同样注视着天空，随即奶声奶气着道：“爷爷，他们是来抓我的吗？” 老者柱着根黑色拐杖，一手摸了摸小男孩后脑勺，笑道：“有爷爷在，谁抓的了青儿。” “嗯，爷爷最厉害了，我们快走把，好久好久没见到夏叔叔了，现在我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了。”青儿小嘴喃喃道，随即想着前路小跑前进。 于此同时，清水帝国南域南川城，城南春深街老榕树之下。 虽是寒冬，可老榕树依旧绿叶成荫，树下也无半点积雪，两位老人正座在旁，听一女子说道些什么。女子便是凌夜他娘，而两位老人则是王浩和苏灵的爷爷。 凌夜她娘脸上的伤痕依旧，正与两位老人讲解之时，突然停住口中话语，抬头向着天空深处望去，口中自言道：“你来了。” 随即天蓝剑出现在手中，剑鞘也并未遗失。这天蓝剑鞘刚被林玉溪带回南天道宗不足一日，虽然施阵将剑鞘气息隔绝，但法力通玄的凌夜她娘何许人也，运剑一招，本已有灵的剑鞘，便破开南天道宗试图隔绝剑鞘气息的阵法，化为流光穿越大半个清水帝国版图，回到天蓝之剑上。 凌夜他娘随后看着两位老人，说道：“大道至简，悟在天成。若有机缘，即可修仙证道！” 凌夜他娘说完，身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。两位老人听后，朝着凌夜他娘消失的地方微微鞠躬。 天南城城南十里外 凌夜一脚落地，大地为之一颤，凌夜快速稳住身形，心中也是大骇，大年初一，便发生地震，实乃不祥之兆。 好在地震只持续了一息的时间，大地重归平静后，凌夜似乎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之声，他并未在意，只觉是自己被这地震给吓一跳出现的幻听。 待大地平静后，四周的人都议论纷纷，说无缘无故的，怎么大地会突然一阵，这或许是自然现象，又或许不是，总之这大年初一地震，绝不是什么好事。 天南城内各大势力一样在纷纷猜测，这帝都动荡，是不是预示着有大事发生。毕竟天南城乃一国之都，国运之气聚集之地，立国进万年间从未有过如此异象。 凌夜虽然有所猜测，不过自己只是一学生，又不是什么国之栋梁，所以也未在多想，快速走到一边，等待着其他人下船。 走到一边刚好遇到王一航，刘旻几人在一起讨论刚才地震的事情。凌夜笑着上前打招呼。 王一航几人见到凌夜立马上前，毕竟他们在上次赌场之后可是清楚凌夜有巨额灵石的，而且回去后他们几人还在宿舍讨论凌夜，按照凌夜在赌场面对方广文几人，赢了那么都灵石还表现的从容淡定，仿佛根本就不惧方广文几个修仙之人，也不把那几千的灵石放在眼里。凌夜也承认他是岳离将军的徒弟，所以王一航他们猜测，凌夜一定是已经成为了修仙者，而且还有很强的实力。 几人相见，甚是欢喜，互相寒暄一翻后，王一航见凌夜身边并未跟着那囡囡，随即问道“凌夜，你妹妹呢？” “让朋友代为照看了，毕竟不好带入学院。”凌夜说道。 几人走到向一边随意的聊天。 “凌夜，你师父岳离将军是不是已经教了你修仙之法。”王一看看着凌夜问道。其他几人一样看着凌夜。 凌夜笑着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也是刚接触不久。你们也不用羡慕，等进看学院你们不也一样可以学么。” “那到时也还得兄弟你多多指点一番，毕竟你可比我们先接触修仙，比我们要更懂。”刘旻笑着说道。 “指点谈不上，到时后若有问题，我们一起讨论一下，修仙又不是说谁先接触修仙谁就厉害，还得看个人天赋。”凌夜说道。 “那我们进入学院后都申请同一个班吧，最好我们同一个宿舍。怎么样。”张光来提议道。 几人都表示同意，凌夜也笑着点头。 “好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王一航说道。 不多时，战争学院的学生都下了船，陆泽声音如雷道：“退开宝船一百米，按照你们来时队列排好队。准备进入学院。” 陆泽说完，地上几百号人开始向后走去，凌夜听后，心中想了一下，自己来时并没有排队，直接上了船，现在让他去那排？ “你们先去，我去找下老师。”凌夜跟王一航几人说道，随后便向陆泽走去。 快步走到陆泽身前后，见陆泽正和张回交代着什么，就在一边等候少许。 片刻后，张回看了一眼凌夜后，便向着那些新生走去。 “老师，你看我排在那队好？”凌夜问道。 陆泽一笑道“你先跟着我，等到学院，看学院如何分班。” 凌夜点头听从陆泽的话语，跟在陆泽身边。 不多时，蓝秀秀一行南天道宗之人下了船。古纳德及几位船员也一同下船相送一番。 南玉儿牵着的囡囡，见到凌夜时立马笑起来。凌夜也轻轻招手，但并未让囡囡过来。 “玉公主，蓝姑娘”陆泽上前问候，虽然陆泽身为九泉脉师跟上战争学院的副院长，实力要比蓝秀秀和南玉儿都高上许多。但是一个是帝国的公主，一个是南天道宗的核心弟子，他陆泽还不能托大。 “陆老师，我们便先回宗了，这一路上多谢陆老师的照顾，至于陆老师说的事，我回宗后我会向宗内说明情况，让宗内重新审视送往学院的功法典籍。”蓝秀秀看着陆泽道：“至于对学院今年的拨款，我也会提议适当挣加一些。至于能不能成还得看朝廷的意思，毕竟我们也不能过多干预朝廷的决策。” “那就有劳蓝姑娘费心了。”陆泽道，脸上笑容更盛，隔几年南天道宗便会送一些新功法典籍过来，但送来的都是一些低级的功法，很多都是改个名字，便成了一本新功法送过学院，还有许多功法错漏百出，也就只合适一些低级修者练习。以前虽有向南天道宗反应，但是效果不明显。 这次遇到蓝秀秀，他也就顺便提了一下，至于不能彻底制止，就看南天道宗的态度了，他们要是依旧争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没办。毕竟天南皇室都听南天道宗的，他们要是不重视这问题，他一个副院长又有什么好说的。 毕竟由于清水帝国已经有近万年没有发生什么大型战争，战阵学院创立至今也有五千余年，有很多朝廷重臣已经建议关闭战争学院，若不是近百年来边关隐有动静，战争学院也早就关了。 当然战争学院创立这么久，他也肯定有其他的功法典籍，但是无一例外那些玄阶以上的都上交了，加之学院的管理主事都是朝廷命官，维持学院正常运转的经济来源也在朝廷手中。所以战争学院空有五千余年的历史，却无相应的底蕴。 毕竟战学院不比那些为朝廷培养大学士学院，那些书院多为私立，有着极大的自主管理权，而且只教授一些四书五经，大明明德之类儒道文化，运营所需经费也并不需要多少。 而战争学院不同，所授皆为对战争有用方面的知识，文类教授各类兵法，天象地理，如何行军布阵，武类自不必多说，但凡战争所用皆要有所授。另外就是特殊兵种的教学，所需费与同人数普通学院相比，要多上千倍不止。这样的巨额费用也只能由朝廷才能长久的维持住。 正是如此，朝内儒生学士觉得如今太平盛世，就应该关掉这专为战争所设立的学院，天下会发乱就是因为多了这些战争学院的好战份子，沉不住气搬弄是非，将战争学院的开支用来为民建设，能稳住一片民心。 清水国尚武，但并是战争学院这种武，最终朝廷虽然没有关闭战争学院，但是缺减少了许多相关的开支，后来各世家在战争学院挖人，朝廷也不会管，相反倒是帮朝廷减轻了不少经济负担。 所以说现如今战争学院在外名声依旧风光，但是学院内的经济来源基本朝廷拨款维持，所处地位也是尴尬。不过即使如此，战争学院依旧是该花的还得花，从不吝啬，实在没钱了，朝廷又不拨款，他们就卖掉几千年保留下来的一些老物件，就比如那些旧桌子，椅子。有很多新兴的富贵世家为了显示自己家族传承数千年，就向学院高价买一些回去，充当自家祖传下来的老物件。也有一些纯属是为了收藏而买。 一段时间下来战争学院的这一项收入还是很可观。虽然朝廷不想如此，因为这样太失颜面，好像战争学院已经到了要砸锅卖铁才能维持的地步，这让许多从战争学院出来的士兵军官感到痛心，但自己又不拨款，也没办法。毕竟现在朝堂之上文大于武。 “那我们便先回宗了，后会有期。”蓝秀秀对着陆泽和一边的古纳德道。 “后会有期” “后悔有期” 陆泽和古纳德同时道。 蓝秀秀随后看对凌夜微微一笑，便带着一行人向前走去，走出大概五十米时手中出现一海蓝色储灵袋，将储灵袋系绳解开，向袋内一指一道灵力注入，随之一个蓝色光团飞出，后面还跟着几个白色光团，落在地面，一只通体湛蓝色的，头生水晶独角，高有一丈长近两丈的雾隐苍狼出现在地面上。 雾隐苍狼一出，远在百米在的战争学院学生顿时齐齐发出惊叹之声，毕竟这等妖兽对于他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学生来说，就如神灵，怎能不惊叹。 雾隐苍狼身后则是五只较为普通，题型也略小的战马类妖兽。方广文等人见自己的坐骑出现后立马上前抚摸一番，随后一跃上了坐骑背上。 南玉儿看后，手一挥，火灵戒中一个紫金色光团飞出，落在地上化为一紫红相间，额头一抹金纹，背身一对紫翼，体型比雾隐苍狼还要大上一分的噬金灵虎出现。 此兽一出，其他几兽都微微后退数步。毕竟此兽是二阶妖兽的佼佼者，实力比其他几兽要强的多。 战争学院的学生见后无疑又是一阵惊呼出现。 南玉儿笑着对身边的囡囡道“囡囡你怕不怕！” 囡囡笑着摇头，随即小跑上前站在了噬金灵虎下面前，两者一比，囡囡娇小的身体，在噬金灵虎面前就如同一只蝼蚁，一口下去塞牙缝都不够的那种。 囡囡伸出小手视乎想要摸摸噬金灵虎的脑袋，南玉儿则笑着对蓝秀秀道：“囡囡她比我胆子还大，长大后肯定不得了。” 蓝秀秀看着囡囡也是佩服这小女孩的胆量，第一次见这噬金灵虎居然一点不畏惧，还敢上前想要抚摸虎脑袋。 正当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以为噬金灵虎不会低下头时，令人咋舌一幕出现了，这噬金灵虎居然真的低下了头，缓缓的靠上了囡囡的手掌。 “这…”南玉儿作为噬金灵虎的主人都感到不可思议，她可没命令噬金灵虎低下头，没想到这噬金灵虎居然自己低下了头。 蓝秀秀愣住片刻后说道：“或许噬金灵虎是给你面子吧，毕竟刚才你可是牵着囡囡，它有灵性见囡囡想要摸它，自然而然的会低下头。” 囡囡小手摸了摸噬金灵虎的大黑鼻子后，回头对着南玉儿笑了笑。见远处的凌夜也在看着自己，随即又摇了摇手。 凌夜见囡囡摇手，也抬起右手挥了挥。 蓝秀秀几人也不在做过多停留，上了坐骑背上，南玉儿则带囡囡上了噬金灵虎背上。向着天南城进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