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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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有传闻,国殇以传国玉玺熔铸而成,拔刀者受国运庇佑,刀出鞘时,有龙吟震鸣,黄紫云气环绕周身,足下生金莲,可平添气数,助长修为,尽归持刀国士,同时也等同肩负戍守一国重任。 当初陈国先皇将玉玺摔碎,只为给张明泽惠利,在张明泽收复失地,开辟疆土时,依旧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二品,若是放在军下和江湖,或许是少许高手,但堂堂一国大将军,三军统领,怎可不是一位宗师人物?张明泽立下护国世功,对于向来心胸宽广,舍己利为天下的陈家天子,无论是先皇,还是当时只是一位皇子的陈留人,对此都没有半点私心,甚是慷慨的将此等机缘拱手相让。 而越是地域辽阔的国家,传国玉玺之中蕴藏的国运就越是雄厚,如国殇,天下还可造就另六柄,可试问天下诸王,谁有陈家天子这般胸襟? 只不过传闻终归是传闻,能见证张明泽拔刀的人又有几何?怎能不说是有心之人的夸大其词,就如此时,张凌抬手仔细端详这柄天下第二的名刀。 刀身大体呈亮银之色,暗金丝线镶嵌刀背,一摸若隐若现紫雾夹杂刀刃。 张凌看来看去,又是细心体悟,除了比寻常刀剑更加锋利,并无奇异之处。 紧赶慢赶追来的张洪山,见此也是目瞪口呆。 在场三人都知道,自张明泽之后,再无人拔出此刀,而只有张凌心里清楚,国殇并未认主,但究其原因,他自己也未可知。 张凌淡淡道:“天下第二的刀?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嘛!” 张启舟满是不可置信,国殇怎么会认可这种人,他吼道:“不可能!” 张凌轻笑道:“有什么不可能的?呵,现在你也不用追了,国殇认主,那它就是我的了。” 张启舟怒道:“把刀放下,你不配!” 张凌冷笑道:“怎么?不服啊,不服来抢啊!” 张启舟挥挥衣袖,卷曲附手臂,身体前倾,伸手一探,直被张凌手中国殇而去。 张凌笑了笑,初手持利刃,总是忍不住想要挥舞一番,闭目一瞬,回想起一套见杜海凡心所使用的刀阵,经过一月摸索和找宋擎天解惑,终归是让张凌掌握些许皮毛,也就是这些对于大宗师不值一提的招式,被他们这些后来者视若珍宝。 以国殇刻画樊笼刀阵,这本是守阵,又被张凌见缝插针,剥削其中部分精要守招式,在空壁之上增添细小针刺,对于两位用刀宗师虽只是另辟蹊径的雕虫小技,但在张凌使来,又恰到好处。 可惜张凌只有一把刀,而刀阵,必然不止一把才行,不过现下已经是最好的防守招式了。 樊笼并非牢不可破,但张启舟刚一接触,手掌就造成一道划痕,收势后撤,本想再寻破绽,可在守成一回后,张凌也停下舞刀,这让张启舟好生烦恼,只刚才片刻功夫的观察,根本不足以破开这简化过后的樊笼守阵。 张启舟顿时生恼:“我看你能防住几次。” 张凌心中有称计数,此阵虽攻守兼备,但损耗也只比霸道刀法和风椮三式稍低,以张凌如今内力,实在用不了几次,等在张启舟再次攻来之时,张凌侧身留影在原地,就等对方扑空之际,张凌左手抬起,五枚暗器同时射出,一枚目的眉心,一枚目的脖颈,其余三枚皆射关节处。 张启舟迅速反应过来,卷起笼袖放下,两袖画圆,清风鼓荡,一抹将五枚暗器全全接下。 张凌远远看去,戏谑道:“不错嘛,不过这次看你怎么躲!” 从张凌手上,三枚形态各异的飞针猛然掷出,只是这次三枚落银针都没有攻其要害,取其关节,看上去很是随意。 张启舟不屑一笑,正欲再次挥袖包裹,本该是意料之中的照单全收,可就在他两袖舞平时,三针转向,从不同方向朝自己空袭,这一次已不可能顺利收下。 张启舟心知不妙,下意识的就连连后退,等三枚落银针落空聚拢时,张启舟想趁机伸手抓住,可惜一枚落银针余势未停,继续朝他心房而去,若是不顾这一针的重伤,确实可以夺下两枚落银针,但这种一锤子的亏本买卖,他堂堂兵部侍郎怎么可能做,如此境况,张启舟只能摇身退去。 人与飞针相隔甚远,若再远些,张凌也会心有余悸,只得收归回来。 面对有着品轶差距的处境,张凌几次奇特手段使出让他与亲二叔的比试显得游刃有余,几番下来没有半点下风趋势,不过张凌清楚,绝学损耗大,操控飞针亦是如此,要是再久一点,肯定讨不了好处。 以张凌如今身手,要走这位二叔决计拦不住,可毕竟是为皇帝找麻烦,就这般溜了,实在丢份,而且国殇遗失,必然震动朝廷,所以张凌只能留下。 留下等人来,等所有人都知晓国殇在他手中,而且是出鞘之态。 张启舟平复气机后,终于发现不对劲,皱眉道:“先是不知何处的上成刀法,再是操控飞针,寻常势力绝对没这等资本,说,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偷国殇?” 张凌呵呵笑道:“没看见吗?国殇认主,何来偷这一说,反倒是你,国殇本是国器,又不认可你,而你偏要将他据为己有,到底是何居心呢?” 张启舟愤怒道:“纵然让国殇蒙尘,也绝对不可能将它交到你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手里。” 张凌勾了勾手指,嘲讽道:“不服再来啊!” 张启舟内心怒意升腾,正欲踏步而前,身后张洪山突然拉住他。 张洪山眼看着这名不知从何而来的少年顿生情切,但还是压抑住那股朦胧情绪,说道:“这位小兄弟,既然你拔出了国殇,那他便是你的,不过你也应当知晓,国殇并不属于我张家,要是莫名失踪,肯定是要大肆搜索,到时候你恐怕就要自身难保了。” 张凌假意听进话道:“哦,不知张尚书有何高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