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：感谢篮球
李擎苍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海如玉。见海如玉问他。便回答道“是呀，海姑娘，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！你也在这里读书吗？” 海如玉刚想答话。边上燕婉婷，陈胖子等一些学生纷纷向海如玉打招呼“海老师，你也来看球呀！”海如玉连连微笑着点头回应。 李擎苍见海如玉如此年轻竟然是个老师，不由觉得诧异，想想刚才还把她误认为在校学生了，便开口说道“真是抱歉，没想到你如此年轻就是个老师，真是看不出来，失敬失敬！”海如玉见他一脸郑重样子，言语老气秋横。不由展颜一笑说道“我也没想到你这个“活雷锋”不但力气大，篮球也打得这么好，佩服佩服！” 两人一“失敬！”一“佩服！”应答之间倒也相映成趣，等话说完，相视间都不由会心而笑。 这海如玉本来就是南大的学生，大学四年里硕博连读，毕业后留校任教。论年纪也就是大眼妹她们的学姐，排资历却是她们的老师了。 今天下课后路过球场，看见很多学生围着球场在那大声叫好，挥手顿脚，情绪很是激动。觉得好奇，便也过去看看究竟什么事让这些人如此兴奋。 没想到一眼望去，便看见李擎苍在球场上叱咤风云，所向披靡。当时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，这几日老是想他引起的幻觉所致，还用劲掐了掐自己的手掌，才发现不是眼花，再看到那个脸上有疤的包世国也在场上跑动，才确信这就是那天帮了自己的李擎苍。不由得欣喜异常，立刻在场边为他加油助威起来。 身边的学生眼睛只盯着场上的矫健身影，并没有发现学校里的美女老师也来看球了，所以直到上半场结束，这些学生才纷纷向老师打招呼。 那边的队长走过来，先和海如玉打了个招呼。然后对着李擎苍竖起大拇指说道：“哥们，佩服佩服！下半场也别打了。陈胖子没吹牛皮，你比小李飞刀还牛！今天这顿饭我请了。”、 李擎苍还没开口答话，海如玉一听却急了，开口说道：“同学，什么小李飞刀吹牛皮的？你请谁吃饭，我找他还有事，要请下次请吧。” 那球队队长见美女老师语气不善。对李擎苍无奈的耸耸肩，然后对着陈胖子一声大叫：“胖子，我们今天口服心服，你和四海这半个月的伙食大家伙给你俩包了。”陈胖子和王四海两人在一边咧着嘴直乐。 海如玉开口对李擎苍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没让别人请你吃饭，这餐饭我来请你们，不许不答应哟！”语气娇柔，令人不忍拒绝。 燕婉婷见到这学校里出名的美女老师竟然主动邀请大侠哥吃饭，觉得好奇，便悄悄问身边站着的小孟到底是怎么回事？ 小孟看了看燕婉婷，又瞟了一眼海如玉，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“这是一个美女爱上英雄的故事。” 燕婉婷脸色瞬间黯淡下来。陈胖子听见小孟一语双关，又见大眼妹脸色难看，赶忙开口说道：“大侠哥，既然海老师请你吃饭，我们就不打搅你们了。大眼妹，走！帮我狠狠的痛宰这帮土鳖一回，吃穷他们去。”拉着燕婉婷招呼对方球员一起闹哄哄的离开球场。 剩下豹子和小孟俩人见海如玉望着李擎苍的眼光都是含情脉脉的。 两人那还会不识时务，豹子大咧咧开口说道：“老大，海美女，你们去吃饭吧，我和小孟就不当电灯泡了。” 小孟也在一边对李擎苍挤眉弄眼。李擎苍一听俊脸微红。海如玉却是大大方方的说道：“包大哥，我刚才是说请你们一起去吃饭，上次你也陪我忙了那么久，当然也要感谢你呀！”小孟还想推脱。 李擎苍把手一挥，说道：“一起去吧。”二人才点头答应。三人到更衣室去换好衣服，和海如玉一起出得学校大门。 海如玉挥手招了一部的士，让李擎苍坐在前排，自己和豹子、小孟挤在后座上。告诉司机到附近的“蓝湾咖啡”。 来到目的地，四人下车进店，李擎苍举目观望，只见店内装修精美，环境优雅，店内大厅里还有一台钢琴，一个穿着西服的男子正在聚精会神的弹奏着乐曲，里面还有几个衣冠楚楚的外国人正在安静的用餐，和其它中国饭店内闹哄哄的气氛截然不同，给人一种悠闲雅致的感觉。 海如玉带着他们直接到一间包间坐下，对几人说道：“这家店的咖啡和牛排不错，要不要来点？”李擎苍点头同意。海如玉叫来侍应生帮众人人叫了几份餐点，菜单上面大部分是西餐，中文菜名下还有一大串歪七扭八的洋文，李擎苍知道那是英语，却是不认识，见海如玉和侍应生不时交流几句，偶尔冒出两句英语，那侍应生频频点头，再看海如玉点菜娴熟的模样，估计是这里的常客。 点完菜后，海如玉双手托着下巴，一双水汪汪的凤眼只是盯着李擎苍猛瞧，好像他脸上有花似的，弄得李擎苍不好意思起来，看见他的囧样。 海如玉扑哧一笑说道：“李大哥，你知道你朋友上次在警察那怎么说你的吗？他说你叫“雷锋”做好事不能留姓名的，想想就好笑。” 李擎苍回答道：“知道，豹子回来就和我说了，没说名字最好，不是说抓住的歹徒有一个是被我弄断了肋骨，说了反而麻烦。” 海如玉说道：“这倒也是，不过当时那个胡警官还不错，没怎么追问你的事情。李大哥，你力气这么大，我刚刚看你打球又是那么厉害，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你，你一定练过功夫吧？” 李擎苍谦虚答道:“练过一点” 海如玉拍掌笑道：“怪不得这么厉害，那你不但是雷锋，还是个大侠喽！好厉害呀！” 李擎苍看着海如玉如此青春靓丽，开朗活泼，再想到她年纪轻轻竟然是个大学老师。在他印象里，老师一般都是几缕长髯，一脸严肃，手拿戒尺的古板形象。虽说这时代男女平等，可是一想古板的老学究换成个漂亮的大姑娘站在讲台上讲课，底下一群顽劣学生，把海如玉与他小时候的私塾先生一对照，未免觉得好笑，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。 海如玉见李擎苍面带笑容。好奇问道：“怎么啦？想到什么开心事啦？” 李擎苍答道：“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觉得好笑。” 海如玉追问道：“那是什么往事让你觉得好笑了，快告诉我，告诉我吗……！”语气娇憨温柔，还带着长长尾音。 豹子和小孟听得头皮发麻。心下均想，乖乖！这回老大捡到宝了，这海如玉不但是个美女，才女，还是个发嗲撒娇功夫一流的萌妹子，刚好配老大这迂腐正义身手一流的老古董。这俩人要凑在一起，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配。 海如玉这段时间心里老是跳出李擎苍的形象，到图书馆去了几次也没找到，没想到今日竟会在学校里不期而遇，心里自然开心不已。 现在坐在他面前，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和魁梧的身材，只觉得面对他有一种父兄般的亲切和安全感，才会在他面前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小儿女心态。 李擎苍见海如玉明眸皓齿，娇憨可人，恍如邻家小妹，也不觉有些心神荡漾。开口说道：“在我映像里，老师都是威严古板的老夫子，不苟言笑，没成想一下子变成个爱说爱笑的漂亮姑娘，面对一些顽劣学生如何传道解惑，所以觉得有点好笑。” 海如玉奇怪道：“不会吧？现在老师还是女性偏多点吧，再说大学生再怎么顽劣不堪，也不会难教啊，顶多不管他就是了，我怎么觉得你讲的好像是旧社会的私塾里的老师呀！你是不是小时候上过私塾，难道你读书没遇见过女老师教你？”这海如玉不愧是冰雪聪明的女子，李擎苍随口一说，她就从这话里发现诸多疑点，问题连珠炮样提将出来。 问得李擎苍一阵头大，不知如何回答。还是小孟善解人意，见李擎苍神色知道他又犯迷糊了，便开口道：“我大哥以前受过些特殊训练，所以他接受的教育和我们不一样，不然他哪来这么好的功夫呢。我说海美女，我觉得我很受伤耶，进来这么久了，你都不问我叫高姓大名，家住哪里，芳龄几何，有无女友，难道我长得这么不招人待见，被你当成空气了？”海如玉被他说得不好意思，连忙双手合拢，对着小孟施礼道：“sorry！sorry！我的错，请这位大哥原谅，请问大哥高姓大名，仙乡何处？……扑哧！”话都没说完，反倒把自己逗笑了。 小孟一番插科打诨把刚刚的一点小冷场消灭的无影无踪。李擎苍心里不禁感叹！这两小弟以前虽然不务正业，可是论临场机变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当下在桌底竖起拇指，表示小孟做的不错。 小孟瞥了一眼桌下，然后整整衣领，拉拉下摆，才故作严肃的回答：“我的大名叫孟观湖，人颂绰号小孟，仙乡就是本地人。”这不伦不类的话一出口，加上小孟开始的动作衬托，引得在座三人无不哈哈大笑。 这时侍应生也将点好的餐点端了上来，每人面前一份牛排。一张披萨饼，一盘蛋挞，一盘鸡中翅，四碗芒果西米露，一盘蔬菜沙拉，一份水果拼盘，再带一瓶张裕干红。 李擎苍没吃过西餐，看见面前菜肴，精巧细致，面前那一大块牛肉盘中还放了两把刀叉，也不知道怎么用法，瞥了眼小孟二人，这俩货也不知吃过没有，表情平静，一脸淡然。 海如玉接过侍应生打开的红酒，自己为三人将酒倒好，然后给自己倒好酒，举起杯子，对李擎苍说道：“李大哥，一直想找到你表示下谢意，今天巧了，你们竟然到我母校来了，这一杯酒呢！我准备敬篮球，是篮球这项运动使我找到了你，感谢篮球！为篮球干杯！”。 见海如玉说的幽默，大家都笑着举杯相碰，透明的高脚杯中深红的酒液荡漾不停，就像李擎苍，海如玉二人那起伏不定的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