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22 斗法
“草民遵旨。”苏渊低眉恭敬回道，而当他抬头后便对一旁的苏金蝉吩咐道：“金蝉，杨公公等人一路辛苦风尘，还不快去包上几个蛋糕给杨公公他们尝尝鲜？” “喏!”苏金蝉紧忙点头奔向了后厨。 “蛋糕？”杨戬疑惑地皱眉问道，“小苏掌柜，您说的蛋糕是为何物啊？” “哦!蛋糕，它的原名本叫作翡翠白玉长寿糕，乃是天庭的一种点心，其因口味香甜，且吃上一口便可以增寿百年，广受众神仙喜爱。但它的制作材料极其稀有，在凡间是找不到的，所以我找了几种普通原料按照做长寿糕的步骤，做了此物，而我又称它为蛋糕。 蛋糕虽不能如长寿糕一般可以达到增寿效果，但口味却是极好的。” 舌尖上的神棍是怎样炼成的? 就是这么炼成的! “小苏掌柜，这咱家怎么受的起呢？”杨戬尽管如此说，但眼中还是流露着想吃的神情。 很快，苏金蝉包了七个蛋糕赶了过来交于杨戬的手下手中。 苏渊微微一笑，补充道：“蛋糕需要尽快吃掉，过夜可就不好了。” “咱家一定谨记。”杨戬的语气温和了许多，他轻轻提醒道：“小苏掌柜，咱们快走吧，千万别让陛下等急了。” “那是当然。” 茶楼外面有专门迎接的马车候着，正在苏渊撩起衣袍刚要上车的那一刻，杨戬的声音在苏渊耳边悄悄传来：“陛下和林真人在睿思殿等着您，您可一定要注意言辞啊。” 林真人? 杨戬这句话的用意是...... 难道赵佶还是偏信了林灵素? 不过这次去皇宫应该不是羊入虎口的旅行，不然杨戬也不敢收苏渊送的蛋糕。 看来，苏渊昨日说的话还是影响了赵佶的几丝判断力。 苏渊淡然：林灵素，那就看看谁才是这大宋中最厉害的神棍吧! 大内，睿思殿。 赵佶正在殿里唯一的正椅上坐着抱着一幅画图欣赏着，他的背后有两个宫女持着蒲扇护着，而在右前方又站着一位看起来道行颇深的道士。 想必此道士就是林灵素了。 “哼，好大的妖气!”在苏渊一进门后，林灵素嗤之以鼻、先发制人说道。 不假，林灵素的确是个骗子，所以当他听赵佶说有人道破了三年前的那件事情时，心里也是一打怵，以为真的触怒了神灵。 可林灵素又听赵佶说，那人竟然怀疑自己是牛妖下凡来害人的，便冷汗尽收，松了一口气。 他是不是妖怪，自己心里还没点数? 在林灵素眼中，苏渊就是一个来抢自己饭碗的同道中人而既然苏渊是个人，他就是不会怂。 “苏渊，今日传你来这，就是让你辨别一下林爱卿到底是不是牛妖。”赵佶淡淡地说道。 “这所谓的林灵素真人，着实是我座下的那只畜牲!”苏渊紧盯着林灵素高声喊道：“孽畜，你好大胆，竟敢私自下凡扰乱凡间朝廷，你可知道你已经犯了诸多天条，其罪当诛?!” 林灵素知道自己不是妖怪，所以冷笑一声，意有所指地回道：“可笑，你本就是妖魔之身，又何敢来对贫道指三道四? 陛下，实不相瞒，昨日微臣夜观星象，星象有言，说今日有妖气逼犯紫微星。 而眼下看来，这妖魔便是此人了。” 姜还是老的辣。 林灵素竟然倒打一耙! “苏渊是妖魔?”赵佶将信将疑问道，“爱卿，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 林灵素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渊，缓缓说道：“这妖魔道行不浅，不过也难不倒微臣。 只要微臣将他关入我的道观中，再以《道德经》吟诵去磨炼他七七四十九天，就可以轻松地让他显出本来面目来。” 毒! 如果苏渊被林灵素私自处置的话，别说四十九天，不出三天苏渊就会被林灵素弄死。 而到最后他林灵素只需要随便弄出个动物的尸体来做个说辞，就可以让赵佶信以为真。 见招拆招，才是上招。 苏渊见赵佶眼神犹豫，看来他已经在考虑林灵素的话了。 事不宜迟，苏渊赶快说道：“陛下，切勿被这孽畜遮了圣目! 陛下你可知道，由于您和这孽畜呆的时间较长，导致体中早就毒素满满，命已险已!” “口出胡言！陛下，微臣认为应该立刻将苏渊交给微臣处置!”林灵素眼中冷光一闪。 “心急了?怕露出破绽来!”苏渊反将一军说道。 “哼，贫道怎会怕?” 赵佶一听自己体中已生毒素，心中便慌张起来，他立马安抚着林灵素说道：“爱卿，你就让他给朕探一探，若探不出来，朕马上治他死罪!” 话已至此，林灵素只能闭口不言应着了。 皇帝最珍惜的就是性命，哪朝哪代都不例外。 “苏渊，不知你如何为朕探查啊?” “以混沌之蛋探原毒!”苏渊话音刚落，一只手中便凭空捏出了一个鸡蛋来。 这个鸡蛋就是早晨他藏好的那一个。 苏渊使用的手法乃是古彩戏法中的无中生有，凭空借物。 而这招戏法在旁人看来，就是神仙术了! 林灵素看到苏渊的这一手，心中一凌：看来这人不好对付啊! 赵佶更是暗呼惊奇，他也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凭空变出鸡蛋的术法，以至于他对林灵素的信任感不自觉地降低了一分。 苏渊用单手自如地捏着鸡蛋，然后手指将其慢慢转动，而食指上的指甲却在鸡蛋壳上划去。 不到十息，一个剥好的鸡蛋出现在众人眼前。 “请陛下将这个鸡蛋放在自己手心中翻滚上三圈，接着再用一根银针深深插入。”苏渊淡淡地说道。 赵佶虽然不解，但还是听从苏渊的话语，拿着剥好的鸡蛋在手心中滚了三圈。 鸡蛋拿出，用银针插入。 银针变黑了?! “这...这怎么回事?!”赵佶睁大眼睛，不敢置信地喊道。 “这混沌之蛋吸收了陛下体内的部分毒素，所以当银针插入后，银针才会变成黑色。 陛下，现在您可知道谁是神仙，谁是妖魔了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