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五章：不失败的谈判
在曼哈顿有些破败的街道上，一行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法，昂首阔步的行走着。 最前面的，是终于换了身衣服的Joker。 他过去的那身紫色长西装，被黑寡妇有意无意的带走了……不要误会，她一定不是想做什么奇怪的事，更不可能是洗洗还给他的温情暧昧。 多半是想借助衣服查些线索出来，毕竟神盾局对于Joker的了解，直到现在都非常有限。 现在的他换了一身红色西装，里衬则是黄色的，脸上涂抹的东西，也更加趋向于常见的表演者形象。 嗯，头发还是绿的，笑容也依然带着戏谑的恶意。 他毫不在意旁观者的目光，也没把自己当成臭名昭著的罪犯，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方。 这次跟小丑一起来的人其实不多。 金克丝觉得无聊，并没有跟来，而小丑亲自出马，也就不用维克托来主持大局……这个资深阿宅，现在应该在实验室检查和完善设计图。 其他人大多是类似的情况，所以此时此刻，就只有格雷福斯和瑟提，以及三五个打杂的小弟跟在他身后。 因为要谈的是大事，要见的也是所谓的大人物，瑟提还很给面子的穿了正装。 不过他们几个虽然人不多，气势却非同凡响，还走出了一丝西装暴徒的感觉。 很是吸睛。 不过没多久，几人就抵达了目的地。 神盾局某办事处。 让人意外的是……迎接他们的人，居然是卡蜜尔。 “啊哈，这我可真没想到。” 卡蜜尔一言不发，转身引路。 可小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：“最近过得怎么样？是不是很忙，是不是很枯燥，是不是很想杀人？” 卡蜜尔撇了他一眼，行走的速度更快了些。 到了会议室门口，小丑也没继续刺激这欧巴桑，因为他要准备刺激别人了。 推门进去，环视一圈。 会议室不算小，中间放了一张20座的桌子，已经坐满了人。 对着的一面墙上，挂着九个显示屏，现在也已经亮了起来，几个老头老太太，正表情严肃的看着走进来的小丑。 显然，他是最后到的。 不过在场的这些人里，他熟悉的着实没几个。 其中还包括亚历山大皮尔斯这样的毒蛇。 他坐在长桌的最里侧，作为正式成员，代表了安全理事会。 而尼克弗瑞和玛利亚希尔，一黑一白，一男一女，一正一副，坐在了桌子的两侧，代表的自然是神盾局。 除此之外，列席的人还包括史蒂夫罗杰斯和托尼斯塔克。 这两位也不用太多解释，前者是阿美利加超级英雄的代表，后者是影响力难以预估的英雄兼富豪。 除此之外还有熟面孔，比如对付亚巴顿时的山姆特劳特曼，这厮自然代表了军方的意志。 其他人都不认识。 不过这些人的身份不难猜……什么白宫代表，FBI总局特派员，CIA特派员等等吧，基本都来自最高权力机构，都有各自的态度。 嗯，没有IRS，毕竟虚空不需要交税。 小丑才不会怯场，迎着众人的逼视，他大咧咧的坐到了长桌的另一端，也就是亚历山大皮尔斯的对面，正对着当下的安全理事会。 他甚至还若无其事的朝史蒂夫打了个招呼。 “嘿，之前打架的时候你怎么不在，我可等了你好半天呢。” 队长张了张嘴，语气无奈：“我们当时有别的任务……” “OKOK，你知道的，不用和我解释。” 史蒂夫：“……” 他们一行人在得到消息后，就放弃了追踪卡兹克，全速往回赶，但最终还是慢了一步。 战斗已经结束了。 当他们返回时，呈现在史蒂夫面前的，已经是受灾过后的纽约，其中包括他的老家布鲁克林。 很难用言语去描述史蒂夫的自责，在这座城市最需要帮助的时候，他居然不在场！ 小丑是让他去跟受害者解释……这简直是在拷问他的内心。 皮尔斯：“让我们直入主题，Joker先生，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，你有什么想要说明的吗？” “明知故问，尼克弗瑞没跟你们说清楚吗？” 一个安理会成员开腔，说的是阿拉伯语，有人翻译：“安理会需要你的直接说明。” 小丑双手捂住了脸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。 有人催促道：“先生，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 过了一会儿，小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。 他先是冷冷的笑了几声，将手放了下来，面容诡异的说道：“知道吗？就是在这种时候，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毁灭掉比较好。” 亚历山大皮尔斯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 “我的意思就是说，无聊的话语权争夺，无休止的政治斗争，已经让你们这些人的脑子坏掉了……你们以为，让我听从你们的指挥，对当前的局势能有什么好处吗？” 皮尔斯还想说什么，却被小丑摆手打断。 “得，你们想让我说明情况，那我就大慈大悲的满足你们。” 他略微低着头，扫视众人，包括那些高冷的安理会成员，缓缓开腔：“情况就是……你，你……你们所有人，都是废物。” 没在乎部分人恼怒的神情，和安理会成员咬牙切齿，不在高冷的脸色，小丑继续扎刀子。 “我相信，你们一定试图攻击过那个外太空的人，结果怎么样？寄予厚望，能够解决任何问题的核武器，连人家一根毛都伤不到的感觉……是不是很绝望？” 一阵沉默。 啃嗤…… 笑声从Joker身后传来， 几人神色激变，怒视那个人。 瑟提努力憋住笑，哈了口气，说话的口吻有些怪异：“你们聊你们聊，我只是想到高兴的事，和你们没关系。” 小丑一乐，继续刺激这群政客。 “看，被我猜对了，承认吧废物们，你们曾经引以为豪的地位，财富和影响力，在这场危机里一无是处。” “那个人可以摧毁半个纽约，隔天就可以摧毁伦敦，巴黎，斯大林格勒……啊，抱歉，这地方早就不存在了，现在叫什么来着？” 格雷福斯轻咳一声：“伏尔加格勒。” “哦对……总而言之，除了进不来，马尔扎哈可以对地球为所欲为，而你们却无可奈何。” 感觉政客们被刺激的够呛，这时候说话恐怕要骂人，托尼斯塔克难得开口： “那倒是说说看，你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？” 小丑伸出一根手指，缓缓说道： “听我指挥！我来带你们走向胜利。” 这话似乎打破了某种界限，有人嗤笑出声，是刚才那个阿拉伯人，他现在甩出一口流利的英语。 “就你？带我们演滑稽表演，把那个马尔扎哈笑死吗？” “啧，我真是高估了你们的觉悟。” 小丑摇了摇头：“这话我只说一遍，我来这里，不是要配合你们的工作，而是让你们配合我。” “我受够了！” 还是那个安理会成员，他暴躁地说道：“我们就应该把这个罪犯抓起来，拷问出所有他知道的事情！像现在这样，完全是在浪费时间！” 小丑好整以暇，看向尼克弗瑞：“这人谁啊？” “中东地区代表，名字就不说了，你也记不住。” “啊哈，真巧，他要倒霉了。” 尼克弗瑞眼睛眯了眯。 小丑说完就站起身，显然要结束这场并不融洽的会议，出去以后，在门扉被关严的前一刻，他听到了骤然放大了七八倍的争吵声。 很显然，马尔扎哈把他们吓得够呛。 “这群人个个眼高于顶，把地球的安危放在他们手里，吃枣药丸。” 瑟提做了个扩胸运动，大概是西装穿在身上有点不习惯，接着说道：“Joker，感觉这一趟白来了啊！” “不不，大多数人都会妥协的，因为已经别无选择。” 果然，在向外走的过程中，他们遇到了科尔森。 秃头特工神色复杂的看向小丑，缓缓说道：“有些人需要见你一面。” “带路吧。” 另一间更小的屋子，复联的预备成员，包括娜塔莎，克林特巴顿，布鲁斯班纳，凯瑟琳，蔚，以及之前带路的卡蜜尔，都在这里。 除了情况不明的雷神索尔，以及还在被折磨的托尼和史蒂夫，初代复联正式凑齐……还多出几个。 一番眼神交流过后，在略微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里，卡蜜尔率先开口： “说说你真实的想法，Joker，不要耍花招和欺骗，现在这个时候，我们彼此的信任非常重要，也非常可贵。” “那我就直说了，我发现了一个地方，那里有些东西，可以让我们的实力疾速增强，不用像昨天那样，面对一群劣质炮灰，都被逼的那么被动。” 娜塔莎：“但是？” 小丑打了个响指。 “但是那个地方非常危险，我们需要一个足够强的人带队，也要留下一批人，防备虚空的异动。” 班纳想了想，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最能打的。 “唉，我来吧，希望能完成这个任务。” 谁知小丑挥了挥手：“想多了，你这成色稍微还差了点。” 班纳：“……” 感觉有些尴尬。 娜塔莎：“你想说那个但丁？” “你的聪慧丝毫不逊于你的美貌，娜塔莎小姐”他先是称赞了一句黑寡妇，然后说道：“事实就是如此，那个魔人，才是带队探索恕瑞玛遗迹的不二人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