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章 拜访当事人
“你昨晚又喝了好多酒,这样下去不好的。”殷玉婷边跑边看着吴朗。 “没事的,我是学医的,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。”吴朗笑道。 “有什么心事说出来,总一个人闷在心里,不好。”殷玉婷调整着呼吸频率。 “我只是有些想老爸了,他走了这么久,一点消息也没有。”吴朗神色有些失落的道。 “堂哥这些天来,一直托朋友打听的,暂时没有结果,你不要过于担心,伯父不会有事情的。”殷玉婷说道。 “好,我晓得啦!”吴朗点头一笑,随即加快了步伐。 “你慢点跑,等等我嘛。”殷玉婷在吴朗身后,大喊道。 “呦,两口子晨跑回来啦,赶紧得先吃饭。”殷胖子坐在客厅沙上,抽着烟,笑道。 “吃完饭,我和你俩一起去。”殷玉婷白了胖子一眼,随即大口喝着螃蟹粥。 “好,你说去咱就去。”吴朗大口喝着稀饭。 随后,三人走出别墅大门,殷玉婷当司机,开着黑武士,直奔海洲郊区。 清晨阳光明媚,郊外的空气格外的清新,马路上没有城市人流和喧哗,显得特别寂静,阵阵海风吹进车里面,使人感觉分外的惬意,舒服。 “小朗朗,我在车里放了几条香烟,还有两箱苏格兰“沃特噶“,一会给他送去,那负责人将近七十岁了,喜欢抽烟,喝烈酒,听说身体格外的硬朗,是上个时代的人,严肃,认真,比较古板,要不是熟人介绍,他是不会见咱们的。”殷胖子坐在后排,说道。 “我知道了,多谢胖爷想得周全,对在下体贴入微,关心备至,晚上了,一定好好给您按摩一番,以表谢意。”吴朗扭头看向殷胖子,笑道。 “哎,这话我爱听,把胖爷伺候舒坦了,好处大大滴!”殷胖子前倾着身子,不停抚摸着吴朗的大光头。 “你也不把头留起来,隔三差五的老剃个光头,感觉怪怪的。”殷玉婷瞄了身旁的吴朗一眼。 “好,你说留头就留头,打今儿起,我不再剃头了。”吴朗笑道。 “嗯,这就对了,乖啊!”殷玉婷大笑道。 “你俩肉麻不肉麻,腻歪不腻歪,车上可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呢!”殷胖子斜眼道。 “你也赶紧找一个,脱单啊!”吴朗扭头看着他,笑道。 “我也想,可是茫茫人海,难以觅知己啊!”殷胖子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。 “哥,你可拉倒吧,别再抱怨你在全世界上百亿人当中,找不到一个对的人,以前上学考试的时候,你选择题四个选项,都找不到一个对的。”殷玉婷笑道。 “胖子,你要是把自己搞成文物喽,那可就操蛋啦!”吴朗朝车外吐了一口烟雾。 “小朗朗,你说这啥子意思?”殷胖子奇怪的看着他。 “普通物品价格后面加一个零的,就叫名牌;后面加两个零的,就叫奢侈品,成本价后面随便想加几个就加几个的,就叫文物。”吴朗深深吸了一口烟。 哈哈哈…… 殷玉婷听了吴朗的讲解之后,瞬间大笑起来。 “草,你丫的现在是美人怀中抱,真是个见色忘义之徒!”殷胖子笑骂道。 三人一路上调侃说笑着,黑武士缓缓驶进一条林荫大道,两旁的棕榈树直插云霄,不大会功夫,车子驶进了一个农场里面,三人从车里下来,手里拿着香烟和烈酒,朝着不远处的房屋走去。 农场里到处是秀美的槟榔、青竹,繁茂的黄皮、芒果榕,拥有药用价值的五味子、桃金娘,以及正在茁壮成长中的奇异水果开心果、榴莲蜜。绿荫下、湖水边一只只小鸡或踱步或飞跑,啄食着野地里的虫子、掉落的野果,在沙土地上惬意打滚洗澡。 殷玉婷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,不停地问这问那,吴朗含笑一一给她讲述着。 “请问有人在吗?”吴朗走到平房前,朝敞开的大门里面,大声询问着。 “你们找谁啊?”从屋内走出一个中等身材,体型偏瘦,但非常精神的老人家,头虽然皆白,可满面红光,眼睛看上去神采奕奕,含笑看着三人。 “您是谢老伯吧,我们早上和您通过电话的,我叫吴朗。” “哦,是你们啊,来,来,来,快请进,屋里坐。”谢老伯随即笑呵呵的,请三人来到房内,给每人沏了一杯茶水。 “这些烟酒是我们做晚辈的一些心意,您老一定要收下。”殷胖子说完,把手里的东西,放到茶几旁边。 “这个我不能要的,你们拿回去吧。”谢老伯连连摆手道。 “老人家,我也喜欢喝酒,要不咱俩先喝一杯,您品鉴一下,看这酒如何?”吴朗笑着说完,取出一瓶苏格兰“沃特噶“,给谢老伯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。 “晚辈先干为敬。”吴朗说完,端起玻璃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 谢老伯端起玻璃杯看了看,随即喝了一小口。 “好烈的酒,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,我年纪大了,不能像你这样一饮而尽,浅尝即可,小伙子,好酒量。”谢老伯看着吴朗,眼中尽显赞赏之色。 “您老过奖了,要是您和我岁数相当,我一定不是您对手。”吴朗笑道。 “小伙子,你太客气了,对了,你们怎么会对海洲第一人民医院,太平间那地方感兴趣呢?”谢老伯含笑看着吴朗。 “谢老伯,是这样的,我是学中医的,刚毕业,在海洲第一人民医院实习,打小好奇心就重,听同事说起那太平间的事情,所以打听到您老对这件事情最清楚,所以就过来问问。”吴朗给谢老伯点了一支香烟。 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,那都是些陈年旧事,你们不提及,我都快忘记了。”谢老伯说完,深深吸了一口香烟,随后,缓缓从嘴里吐了出来,眼睛看向屋外,仿佛在回忆往事。 随后谢老伯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,基本上和吴朗他们了解的情况,大致相同。 “那三个男人,死的情景状态都一模一样吗?”吴朗微微皱眉,看着谢老伯。 “是,他们三人死时的外表症状,都是面部狰狞可怕,嘴巴大张,眼睛瞪得溜圆,把眼角肌肤都撑裂了,面部呈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。我们曾经把三具尸体,全部解刨检查过,一一进行对比,均是心脏的心肌纤维撕裂,心脏出血,导致心跳骤停而致人死亡的。我们曾经咨询过有关方面的医学专家,回答全部一致,就是死者突然受到外部的强烈刺激,心脏承受不了这个反应,而猝死的。”谢老伯端起玻璃杯,又喝了一小口烈酒。 吴朗,殷胖子,殷玉婷三人纷纷低头沉思不语。 “事情生之后,我们派出大批警力,驻守在那栋二层楼房方圆一公里的范围内,三人一组,都是荷枪实弹,全副武装,足足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,可再也没有生过类似的事件,这起案件前前后后,调查了有三年多,可却是毫无头绪,没有一丝的线索和进展,最后只能定性为遭遇不明物体袭击,而致人死亡结案。”谢老伯拧灭手里已经抽完的香烟,又点了一支香烟,闷头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