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0章 二代野猪:你想媳妇折磨我们干啥?
临城,农场里! 乔连成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和工作,回到房间开始秉烛夜读。 学习了一会,忽然被某个证明题给难住了。 他拧了拧眉头,站起身就想要找沈如眉给讲讲。 到了门口才想起来现在是晚上了,人家估计都睡了。 挠了挠头,乔连成郁闷地坐了回来。 之前要专心做题还不觉得什么,如今不用做题了,他便感觉心里空落落的。 想媳妇了,好想好想的那种,也不知道绾绾现在到哪里了。 乔连成发了一会呆,眼角余光瞟见了旁边的一个小本子。 那是他拿了课本后,姜绾特别送给他的。 乔连成迟疑了一下,将那个好看的小本子拿了过来,打开,然后拿着笔在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一句话: “老婆离开的第二天,想她!” 这句话写完,似乎想到什么,他又在页面的最下面画了一个卡通版的大头娃娃,旁边注解: “媳妇,绾绾! 这边刚画完,外面响起了小蔡的声音。 “老大,你快去看看吧,那些小屁猪又闹事了!” 乔连成皱眉,将本子认真地放好,藏起来,开门出去了。 小屁猪就是猎户村那些野猪的二代。 如今都已经满地跑了,但是,野猪身上的野性也慢慢体现了出来。 这些小东西上蹿下跳,甚至不在乎白天晚上。 不说横冲直撞也差不多。 乔连成对此也很头疼。 跟着小蔡到了猪圈,就见这些小猪在叠罗汉,一个踩着一个的肩头,两个前蹄子搭在墙壁上,就这么叠下来差不多快要到墙顶了。 这是要越狱吗? 小蔡一脸委屈:“老大你看看这咋办,这些小东西都要翻天了啊!” 乔连成一脸青黑,忽然想到了姜绾闲聊时讲过的好玩事。 姜绾说的是她以前养过一只猫,白天猫睡觉,晚上各种蹦跳,在她的身上反复地踩踏。 最后她想了一个招,每天要睡觉之前抽出一个小时和猫各种玩闹。 猫累瘫就睡着了。 乔连成的眸子蹭地亮了:“训练它们!” 小蔡一脸懵逼:“啊?” 乔连成道:“它们不是各种蹦跶,那就把它们当成士兵训练,消耗它们所有的力量,看它们还怎么折腾。” 左右绾绾不在,他一个人也是想念,不如训猪吧! 小蔡:“……” 估计不是他疯了,就是老大疯了。 把二代野猪当做士兵来训练,这不是闹呢! 可他还没想明白呢,乔连成那边已经拿着树枝开始驱赶那些小野猪,开始他的训猪试验。 火车上,晚上九点多,车里不少人都睡着了。 高翔身边那个少年走过来很严肃地喊: “高同志,不早了,你该休息了!” 这会高翔正在给姜绾讲他年轻时候下乡的事。 姜绾听得聚精会神,忽然被打断,两人齐刷刷看向了少年。 高翔几乎想都不想地拒绝:“你先去休息,我挺好的,还要和小姜同志再聊聊。” “说起来,要是我有孩子,怕是也和小姜同志一般大了!” 姜绾笑了笑:“您是该去休息了,心脏病最忌讳休息不好的!” 高翔蹙了蹙眉头:“那我就在这里休息好了!” 少年不乐意:“那怎么能行,我和列车员同志特别给你补了卧铺票的,你快去休息!” 姜绾这时候也劝他去休息。 高翔却固执地不肯答应。 最后少年无奈,只能转头去找列车长,又补一张卧铺。 “我是病号,万一我犯病你不在咋办,你得和我一起去!” 姜绾哭笑不得。 不过白捡了一个卧铺,说起来还是她占了便宜呢。 最后就在高翔的强烈建议,和少年一脸的苦相下,带着姜绾一起去了硬卧车厢。 不过因为是后补的,他们睡的不是正经的卧铺,而是给列车员准备的内部铺位。 进去之前,里面都已经睡了,他们只能打了手势,闭着嘴进去。 好在补的铺位挨着,高翔翻身就能看到姜绾。 虽然还是很兴奋,但高翔的精神也的确有些疲倦,挨着床铺很快睡着了。 这一晚,姜绾做了一个梦,在梦里她回到了上辈子的少年时期。 梦有些杂乱,都是和上学有关的小事,那些事情里都有她上辈子的父亲,当姜绾从梦中惊醒时还奇怪自己怎么会梦到他。 但是当她睁开眼看到对面还在熟睡的高翔时。 整个人都愣怔了。 那张脸,居然慢慢地与姜绾梦里时年轻的父亲重合了。 难怪她感觉这张脸这个轮廓是那么熟悉,原来,那是小时候的父亲。 如果不是她的这个梦,还压根不会想起来的。 只是,为何和父亲那么酷似。 姜绾愣愣地看着睡梦里的高翔,心里五味陈杂。 父亲是个胆子很小还很多疑的人,但脾气却火爆得很。 她成年之前,父亲经常会在酒醉后对她和母亲打骂不止。 平时他对母亲也是诸多不满,各种看不上,两人能坚持几十年不离婚简直是奇迹。 那时候,她是怨恨父亲的,父女两个的关系更是在她成年离家后陷入了冰点。 一直到某一天,父亲不远千里来找她,见面时给了她不少的东西,还特别拉着她去吃饭。 吃饭时,父亲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我也是第一次做父亲,没经验,我知道你恨我,我也后悔,但一切都无法重来了!” 那一次,姜绾咬着唇没吭声,过去那么多年的折磨,怎么可能因为父亲的一句话就烟消云散了。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如果不是姜绾的心神够坚定,光是那么多年原生家庭的折磨就足以将她逼疯了。 那一顿饭后,她还是亲自送父亲去火车站。 但就是那一次,一辆货车疾驰而来,父亲为了救心神恍惚的她将其一把推开。 自己却滚进了车轮里。 若是说起父亲的缺点,她能坐着不动地方说一个上午。 可最终,当父亲在她的面前死去时,她所有的怨恨都不重要了。 说起来,这些是很久的事了。 久远到仿佛过了一辈子。 这时候,高翔醒了,睁开眼,当看到姜绾的刹那先是一喜,又很快惊慌起来: “慧芳!” “不,是小姜同志,你怎么哭了?” 姜绾微愣,伸手擦了擦脸颊的泪水,现在才知道,方才居然不知不觉地哭了。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