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我贾贵专抓自己人
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粗布男,就这么被人给抬到了侦缉队大牢。 打死他也没有想到。 自己的试探任务竟然充满了这般曲折,各方面不顺,好不容易来到了试探目标的前方,结果还被是试探目标给揍成了猪头。 干嘛呀。 有这么欺负人的嘛。 更让粗布男没有想到的事情,是他辗转的落在了同行的手中,看看被同行绑在身上的那些东西,一行眼泪顺着眼眶不住气的流淌。 宝宝苦。 都是狗汉奸。 何必为难自己人啊。 我,狗汉奸,自己人,别用刑具招呼我呀,我都被杨宝禄打成了猪头,你们怎么还这样啊。 “兄弟,我自己人。” “队长,这家伙说话了。”老九朝着贾贵巴巴的汇报了一下,刚才就是他自作主张的把粗布男捆在了凳子上。 “说话好啊,不说话不就是死人嘛,你想想,一个死的8鹿和一个活着的8鹿,那个8鹿会得太君更多的赏钱呀。”贾贵不着调的话语声音响起,使得本就委屈巴巴的粗布男愈发的感到了不安。 贾贵这是屈打成招呀。 “队长,这还用问,肯定是活着的8鹿呀,黑腾太君说了,活着的8鹿有这个价值,就比如他。”老六插了一嘴,指着粗布男道:“活着的他,黑腾太君给咱们十块现大洋,死了的他,黑腾太君就只能给咱们一块现大洋,中间差着九块现大洋的差距,所以还是活着的8鹿重要。” “你知道个屁,活着的8鹿,还是死了的8鹿,那个重要还不是咱们兄弟说了算,咱们只要编好了口供,再把他手印往口供上面一按,这不就齐活了吗。”贾贵又在出着缺德主意,这里面也有恫吓粗布男的考虑。 贾贵就是想知道,这个缺德主意它是不是黑腾归三出的。 既然是黑腾归三出的,为什么黑腾归三没有通知自己,是不相信了自己,还是因为其他方面。 牵牛要牵鼻子。 要想治好疾病,就得对症下药。 先把粗布男的这个心理给他摧毁了,剩下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的成事了。 “队长,您这个主意真是高。” “岂止高,简直高的都没影了,队长,您说说咱们怎么给他编口供?” 贾贵点醒了一下,“这还用问,肯定是往高了编啊,那个情报咱们获利最大,咱们就编那个情报。” “要不就说8鹿要打安丘?” “老九,你脑子抽抽了,8鹿打安丘这是情报嘛,8鹿一直想打安丘,只不过一直没有打下来。” “没打下来也快了,之前安丘周边全都是太君的炮楼,现在太君还剩下几个炮楼啊,没几个炮楼了。” “那就说8鹿要在城内开会。” “你们就不能动动脑子?”贾贵忽的提高了嗓音,“现在安丘谁闹腾的厉害?” “石青山。”这是老九给出的答案。 老六则给出了燕双鹰这个标准,“燕双鹰。” 贾贵瞥了一眼凳子上的粗布男,“咱们就说他是燕双鹰,到时候黑腾太君不就给咱们金条了嘛。” “燕双鹰,我看行。” “队长,燕双鹰那可是杀太君杀得梗梗的人,说咱们侦缉队抓住了燕双鹰,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啊,黑腾太君问,你们怎么抓住的燕双鹰,咱们怎么回答?说燕双鹰在鼎香楼里面说自己是燕双鹰,惹毛了杨宝禄,被杨宝禄打了,然后咱们赶到,把燕双鹰抓了回来。” “燕双鹰不是咱们说的,是他说的,是他说自己就是燕双鹰。” “关键没枪啊,现大洋倒是找到了五块。” “该咱们发财,我两块,剩下的你们几个人分了。” “队长,凭什么你两块?” “因为我是队长。”贾贵摆出了自己侦缉队队长的架势,从老六手中拿走了两块现大洋,两根手指头捏着现大洋,用力吹了吹,脸上的笑容立马不见,还把手中的现大洋给丢在了地上,骂骂咧咧道:“m的,假的。” 手中还抓着三块现大洋的老六,有些不相信,这现大洋怎么就成了假的呀。 “我还能骗你不成。”贾贵一把将老六手中的三块现大洋给抽在了地上,随即转移话题道:“别说现大洋的事情了,现在咱们说编口供的事情,只要编好了口供,别说现大洋,就是每人一根金条都是小事情。” 老九、老六、老七,一个个的把目光落在了贾贵的身上。 编口供。 怎么编? 需要贾贵那个主意。 “燕双鹰不能,石青山不能,李向阳不能,咱们就说他是来安丘与石青山或者燕双鹰接头的,再给他弄把枪,这不就完事了吗。” “这就是人赃俱获。” “队长,我觉得咱们先不急着编这个口供,咱们是不是先问问他,万一他说的情报比咱们编的情报还好,咱们不是省事嘛。”老七第一次参呼贾贵他们这样的事情,心里有些不得劲,便试着给出了一个建议。 “老七,你可以,你这个主意不错,那咱们就审审他,要是审不好,咱们在一起想办法编这个口供。” 贾贵一屁股坐在了距离粗布男不远的地方,隔着一米远恶狠狠的瞪着粗布男。 先用眼神将他吓怕了。 然后在问事情。 这叫先声夺人。 老六站在贾贵的左边,手中抓着一根皮鞭。老九站在了贾贵的右侧,手中抓起了一根木棍,老七站在了贾贵的身后,最终抓起了一根还没有烧红的冰凉的烙铁。 侦缉队三大金刚环绕在了侦缉队队长贾贵的周围。 四颗脑袋,八只眼睛的瞪着粗布男。 “说。” “说。”老六、老七、老九三人附和贾贵,声嘶力竭的朝着粗布男嘶吼了一句。 “说什么,我自己人。”粗布男喊了一声冤枉,又试着抖了抖身上的那些束缚物。 天见可怜。 他跟贾贵这些人真是自己人。 都是狗汉奸,你们几个狗汉奸凭什么将我捆起来? 还有没有王法? “队长,这家伙不老实啊,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他是自己人,他不是8鹿嘛,怎么跟咱们是自己人,咱们可是狗汉奸呀。” “队长,老九说得对,这家伙就是一个滑头,见自己落在了咱们手中,一个劲的说跟咱们是自己人,这是要蒙混过关,故意糊弄咱们。” “我觉得他这是在将咱们当成傻子,我们抓捕他的时候,听得真真的,他自己说自己是8鹿,专门来安丘与人接头,还说自己是石青山,是李向阳,是燕双鹰,结果到了这里,又说跟咱们是一伙的。” “所以我才要编口供,黑腾太君说了,说8鹿都狡猾狡猾的。”贾贵还没有忘记把黑腾归三丢出来扛雷。 “贾队长,我真是自己人,我跟你们一样,也是为太君效力的人,我也是狗汉奸。”粗布男为自己进行着辩解。 好汉不吃眼前亏。 眼看事态不对,自然得分析论证一下,适当的把自己的身份给表明一下。 “对对对,是自己人。” “自己人个大爷,给我老实的交代,你到底是什么人,要不然我跟你没完。”贾贵小眼睛往粗布男身上一扫,皮笑肉不笑的语调骤然响起,不重不轻的飞进了粗布男的耳朵中,“你要是说了,一切好办,要是不说,我有办法料理你。” “队长,他要是不说,咱们就给他灌辣椒水。” “辣椒多贵,我觉得还是灌巴豆比较好。” “巴豆会弄脏咱们大牢,我觉得在他脖子上面挂个秤砣比较好。” “挂什么秤砣,挂臭鞋,再把臭袜子塞他嘴里,不信他不说。” “要是还不说那?” “用鸡毛挠他脚底心,在不就是不给他饭吃,实在不行就得动真格的,用针扎他的舌头。” “我觉得还是应该用鞭子抽。” “鞭子抽,疼啊,依着我的意思,咱们把他身上的毛,像这个头发啥的,一根根的拔掉,看他交代不交代。” “你们那个都是小意思,看看我这个主意,肯定行。咱们一不打他,二不骂他,三不处罚他,咱们给他灌驴杂汤,再给他吃驴肉火烧,就算他吃饱喝足了,咱们还继续给他灌驴杂汤,喂驴肉火烧,把他排污的地方给他堵住,活生生的憋死他,看他交代不交代。” 一连串缺德的主意,不断的从几个狗汉奸的嘴巴里面飞出,清晰的钻入了粗布男的耳朵中。 听着这些缺德的主意,尤其听到老九想出的那个灌驴杂汤,喂驴肉火烧的办法,粗布男的某些器官莫名的就是一疼。 都说侦缉队无能。 这是无能嘛。 这就是缺德,还是大大的缺德。 想想那些缺德主意落在自己身上的下场,粗布男的身体莫名的就是一抖。 我交代。 我交代还不成嘛。 “我交代,我交代。” “看看,不动真格的,他都不老实。” “说吧,你叫什么,来安丘执行什么任务?跟谁接头?怎么接头?谁是你的上线?谁是你的下级?统统的交代清楚。” “我叫卜十认,人们都叫我不是人,我是保定特高科的,奉美城小姐的命令来安丘执行任务。” 美城花子? 贾贵的脑海中,有一个名字浮现。 不是人的交代,还有另一个含义。 这个缺德的主意自始至终都是由美城花子一个人策划实施。 要是他交代的情况属实,那么安丘现如今的实际掌控者不是野尻太君,也不是黑腾归三,而是那个身在暗处的美城花子。 很显然。 不是黑腾归三不相信自己,而是美城花子不相信自己,想要通过这件事一箭三雕。第一雕,是试探鼎香楼真假,第二雕是验证侦缉队真假,包括自己这个侦缉队队长在内,第三雕是处在了暗处,估摸着想要算计燕双鹰。 怨不得这几天没有听到燕双鹰的丝毫消息,反倒是石青山在安丘露面了。 是燕双鹰晓得美城花子出现在了安丘,还是因为其他? 事情似乎变得愈发的糟糕了起来。 安丘的这潭水,被搅动的愈发混浊不堪。 这件事。 自己还的出手,否则鼎香楼那里的那些人,恐怕不能证明自己。 此外。 贾贵还的想办法弄到美城花子的实际落脚点。 有这么一个美女蛇在安丘,对安丘的抗日局面明显不怎么好。 美城花子必须得死。 贾贵的眼神中,莫名的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杀机,也让站在贾贵周围的侦缉队三大金刚愕然,身体怎么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寒颤。 “谁他妈d让你交代这个?你要是狗汉奸,我们还抓你干什么?我们抓你,是因为你是8鹿,你是8鹿,你就得交代8鹿的那些情况。” “贾队长,我说的是实话,我跟你们真是同行,咱们都是狗汉奸,只不过你们是安丘的狗汉奸,我是保定的狗汉奸,虽然这个狗汉奸的地域不同,但天下狗汉奸是一家,咱们可不能狗汉奸打狗汉奸呀,所有的狗汉奸都要团结起来,千万不能让外人看了咱们的笑话。”粗布男把8鹿的那套词汇给用在了自己的身上。 “队长,我怎么听着他说的这套词有点熟悉啊。”助攻小能手老六上线,神一般的助攻着贾贵。 “当然熟悉了,这不就是8鹿的那套词,只不过他把里面的一些称呼给改了。” “熟悉8的词汇,还不是8鹿,看样子不动真格的,他还是不老实。” 得了贾贵授意的老六,迈步走到粗布男跟前,二话不说的脱掉了粗布男的鞋。 一股呛人的臭脚丫子味道,直直的朝着贾贵等人袭来。 最跟前的老六,首当其冲。 “队长,这味道。” “别管他脚丫子臭不臭,给我弄他,想想黑腾太君那里的金条。” “看在金条的面子上,我不跟你计较。”老六随手抄起了一根鸡毛,力道恰到好处的在粗布男的脚底心挠来挠去。 这是痒刑。 通过用羽毛挠犯人的脚底心,使得犯人处在强烈的痒痒当中,继而因无法忍受这种痒痒,选择实话实说。 乃安丘侦缉队第一刑罚,比灌驴杂汤和喂吃驴肉火烧强了一点点。 羽毛与脚底心的接触,使得粗布男的身体泛着十二分的痒痒,想要通过抖动身体去掉这种痒痒却又不能。 粗布男的两条腿被绳子死死捆着凳子上。 还有双手。 也被绑在了木桩上,令其无法挠脚底心。 不得已。 只能求饶。 “别挠,别挠,我交代,我交代还不成嘛,事情是这样的,我是8鹿,我来安丘是跟安丘的8鹿进行接头……。”